他感觉自己背叛了信仰。
魏莲花悲伤的叹息一声“你觉得老子怎么画才能红。”
阿尔伯特“”你的画要是能红,我就去我们国家的电视台上,穿上黑丝跳大腿舞。
可想到魏莲花发疯时的样子,阿尔伯特的理智再一次压倒节操“要不你试试用大片颜色吧”
就这样的画功,任谁都看不懂的抽象画,或许更适合这女人一些。
抽象画的世界,一直都是见仁见智的。
他曾经看过一副画,整篇的黑色,只在最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白色圆点。
这幅画的名字叫做希望。
当初在画展上,不知道看哭了多少人。
除了那些剑走偏锋的,其他的抽象画,都会使用很杂乱的色彩。
似乎越是让人看不懂,就越容易被人吹捧。
现在看来,这种路数,倒是和这女人的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魏莲花歪头斜眼的看着阿尔伯特,似乎是在辨别这人话中的真伪。
许久之后,魏莲花终于点头听道“你给老子等着”她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事情的精髓,现在就差付诸实践了。
阿尔伯特被这狠戾的话吓得一个哆嗦等什么,他什么都不想等。
被阿尔伯特点拨后,魏莲花如同开了窍般,开始用各种颜色鲜明的颜料在画布上各种折腾。
这一次,她画的非常专心,就连正面对着她的阿尔伯特都忍不住陷入沉思这人的眼神与之前完全不同了,难道真是开窍了么。
一个小时后,魏莲花将画板送到阿尔伯特手中“你看这次怎么样。”
在接到画板的一瞬间,阿尔伯特的双眼猛然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