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母女死后,文志远一家人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仿佛这两人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只有镇国公世子那边,因为心中对自己曾经的救命之人那满满的愧疚之意,反而对文清韵越发升温,最终让文清韵荣宠一生。
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文大香的心愿很简单,这姑娘脑容量不够,脑筋转的也慢,但是心思却很纯净。
在她觉得,该是属于她的东西,就应该还给她。
而她的心愿就跟她的性格一样直白,她的第一个要求是希望母亲能够好生的活着,而她的第二个要求则是希望这文家能够把欠她的钱都还给她。
至于文家欠了文大香多少钱,估计她自己也不知道。
看到文大香的愿望,靳青挑了挑眉,这姑娘对钱还挺执着的呀。
707“”他怎么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了呢
看完了剧情,靳青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何她刚刚会动弹不得了。
原来并不是因为文大香的灵魂质量不高,导致身体融合速度变慢。
而是因为在文大香的身体中,还残留着太多的软骨散没有排干净。
这样的神经毒素,即使是靳青,一时间也很难将代谢干净,刚刚自然会动弹不得。
靳青缓缓的下床,在屋子中慢慢的活动着,顺便环视四周的环境。
这尉氏虽然心狠手辣,但是面上功夫做的却着实不错,这房间内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只不过,若是细细看上去,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其实都是一些鸡肋货。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每件瓷器,乍一看,其实都不错,应该刚入手时也都不是便宜货。
但是那个年代,越是大家族,越讲究个用度的完美。
再好的瓷器,也终究是脆弱的,天长日久的使用,免不了小磕碰。
而有点磕碰修不了的瑕疵,也会让人日久生厌。
虽然客人看不出来,但主人自己心里总会去想着,这东西是带伤的。
可这些瓷器的价值又不菲,所以弃之可惜,用之
这屋里几乎每件瓷器上边多多少少都带有一丝伤痕。
当然更不要说那些仿制的古画,破损后又涂了新漆的家具
正当靳青就要溜达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门外院子中传来了一个焦虑的声音“大师还需快走,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好似鬼上身了。”这人的声音尖利刺耳,与他声音一同传过来的,还有一些杂乱的脚步声,可见来人心中的急迫。
靳青“”你全家都鬼上身了。
还没等靳青推开门向外说话,另外一个拉着哭腔的女声响起“我的香儿啊,你可不能出事,否则我要如何对侯爷和姐姐交代呀”这声音的来源正是那尉氏。
尉氏一边在众人的搀扶下急匆匆的向靳青这边跑,一边心肝肉的哭着文大香,过往的下人们无不唏嘘与尉氏的菩萨心肠。
可事实上,尉氏的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恨得不行。
她长长的指甲狠狠掐攥着,几乎要陷进手心里,这文大香怎么会如此命大,这样还死不了,她万万不能让这孽种再活下去,否则她的清韵要怎样平平安安的嫁入国公府。
在想到那个被靳青咬掉两根手指头的婆子,尉氏心中更恨这群狗奴才当真是过惯了顺风顺水的日子,竟然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待到她将事情解决完后,定然要将这些没用的东西一并发落掉。
虽然这样打算,但是想到刚刚那被咬掉两根手指的婆子的可怖模样,尉氏的心里还是有些突突,她总觉得这事情还会节外生枝。
但是事已至此,万不容她退缩,尉氏挺直了背脊带着一大群人直直闯进了靳青的屋子,打算先解决了靳青再想其他的事情。
尉氏这一群人进来时,正好已经同走到门口的靳青对上了眼。
尉氏猛地一愣,不是说已经病得下不了地了么,为什么还能站在这里。
靳青不知道尉氏的心思,她只是咧起嘴对尉氏露出了自己的八颗牙齿。
尉氏被靳青那狰狞的笑脸吓得背脊发凉,心中暗忖这丫头是不是当真鬼上身了,为什么看起来这般诡异,让人从心底觉得发寒。
见身边的下人们也被靳青吓得不敢动弹,尉氏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大师,用眼神询问着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道士见到尉氏递过来的眼色,只是微微怔楞了一下,便向身后的道童们说道“还不将东西拿过来。”
这位大师倒是个有几分道行的,只不过常年在各个达官贵胄的后院中出入,对后宅中的阴私事情倒也是门清。
此时他虽然没有在靳青身上看到任何灵异波动,但是一见尉氏的眼神他便知道,这是当家主母想要对后宅小姐出手了。
既然现在金主已经发话,那他这个收人钱财的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反正这样的事情他这些年也做了不少,只要一盆黑狗血劈头浇下去,再大胆的人都会被吓得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