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看着贡布仍旧闭口不言,便语重心长的跟贡布掰扯道“这一千八百台嫁妆,你们每晚还老子一年,就要多还一百六十台,所以在你还清债务之前,老子会一直呆在王庭中鞭策你的”自己的钱,自己必须要上心,尤其是在数量这么大的时候。
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恐怖故事的贡布“”果然,这贪得无厌的女人还会继续往上加钱。
听到靳青给自己算到最后,贡布终于忍不住对着靳青问道“你想当王么”他开始觉得这个藩王当的有压力了。
靳青迅速的摇了摇头“不想”当皇帝是天下第一苦差事,更何况这个小国权利和物资虽然没有大国那么多,但是还是一样的累,这样的生活和她的理想并不相符,所以靳青从未有过任何想要站在世界顶点的念头。
贡布听得有点懵这么爱钱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不想当王呢
谁知靳青直截了当的回了他一句“藩国太穷了,这个王没有什么好当的。”不是自己瞧不起他们,就让他们简简单单还给自己一千八百台嫁妆都做不到,这样的国家还有什么前途。
“碰”的一声,贡布终于被气晕了,倒在地上的身体偶尔身体还会抽动一下,看上想去是怒急攻心了。
看这晕倒的贡布,靳青倒也不急,而是慢悠悠的在贡布对面盘腿坐下为了钱,老子同你死磕到底。
一日后,才让同嘉措的棺椁顺利下葬。
藩国重臣德吉在葬礼上因伤心过度陡然离世,而德吉的儿子贡布,则在重部落首领的拥护下代执政。
虽说的是代执政,可在王没有直系血脉的前提下,这个代执政能代多久就是一件十分微妙的事情了。
贡布上位后,并未入住嘉措的后宫,而是将嘉措留下来的妃子们全部送回家去,放她们自由婚配。
偌大的王庭中只剩下了靳青和邻国公主阿芙法这两个和亲公主。
贡布自己孤身一人住在王帐之中,而原本德吉的位置也由贡布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弟泽仁继承了去,这兄弟两个一内一外,到是先将这藩国的国库牢牢抓在了手里。
接下来贡布在藩国宣布了一系列政令,不但仿效大溪朝将朝堂划分为六部。
还下达促进藩国同周边各国通商征税的文书,并且要求藩国子民不再住帐篷,在大溪朝工匠的带领下开始建筑房屋。
甚至还在房屋周边划分土地,提倡子民畜牧与耕种。
极大限度的打散原来的部落制,强化王庭的政权。
而王帐的后山上也开始建造一座真正的王宫。
藩国人民千百年来都没有住过真正的房屋,此时忽然被要求全体建造房屋,他们心中是既忐忑又隐隐约约有些期待。
他们虽然已经住惯了帐篷,可这却不代表他们不喜欢那种带门的屋子。
听说周边的国家都开始流行大溪朝那样的屋子,屋子这东西,建造得当,不仅冬暖夏凉,而且遮风挡雨的效果可是远超帐篷不知多少倍。
只不过身边的人都在住帐篷,他们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另类,因此也不敢主动提建造房屋的事情。
没有经历过办事到一半,忽然被人推开帐门走进来的人,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小巧而结实的木门,对他们的生活有多重要。
起码,这一次不会被人吓萎了
因此嘉措的这些举措在藩国瞬间得到了子民的拥护,虽然最后依照他们的喜好盖出来的房子,长得仍旧很像帐篷
贡布同泽仁此时正一同坐在王帐中算账,贡布看着在沙盘边上不断写写画画的泽仁“怎么样,这次能收上来多少钱。”
泽仁摇摇头“盖房子虽然能够将国库中的钱都套出来,但是国库中的那些东西就算是全换成银子也没有办法装满一千八百台箱子。”
贡布有些丧气“那换成铜板呢”
泽仁再次摇头“我们找不到那么多铜板,就连能够装满这些箱子的银子也找不到”
贡布沮丧的坐在地上,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头实在不行,他就只能出去抢了。
泽仁站在沙盘的另一端,十分头痛的看着贡布“阿佳哥哥,你怎么会欠下这么多钱。”还是欠一个中原女人的。
贡布的声音非常痛苦“我好像是被人骗了”
泽仁一愣他非常清楚他的阿佳有多么聪明,心思又那么缜密,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被人蒙骗呢。
泽仁气的拍案而起“是不是那个中原女人干的,他们这些中原人太坏了,我现在就去杀了那女人。”
贡布看着泽仁抓着弯刀就要往外走,一把抓住泽仁叹了口气阿弟,上一个想要攻击那女人的,坟头上都已经开花了。
泽仁瞪着贡布,十分想不通贡布为什么要拦着自己“阿佳,你的胆子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要怕一个胆小懦弱的中原女人。”泽仁现在十分怀疑,贡布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靳青手中。
贡布看着自己的亲手足泽仁,十分想说自己的胆子被靳青撕的稀碎,就着烤骆驼肉吃了,但是为了给自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