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还是忍不住的一头问号这么重口味的吗
偷情耶这种事情,多数都是见色起意的行为好吧
李长博同样也有点风中凌乱。
他思忖片刻,郑重问了句“是真是假”
里正笑容更加无奈了“我反正觉得是假的,绢娘也说是没有的事情,但他一口咬定,哪怕明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也这么说。”
“他说了,他死后,东西全捐给孤老院,一个钱也不留给绢娘。”
里正叹了一口气,“他们两口子这些年,也没有生个孩子,父母也早就去了,只剩下一个姐姐,可姐姐嫁到了隔壁县,一时半会赶不过来。”
李长博和付拾一交换了一个眼神丈夫是最了解妻子的人。他这么说,必定有道理。
但现在男人都成了这样,也问不出什么来。
付拾一低声道“我先去看看案发现场。”
顿了顿,她想起来,问了里正一句“那是谁捅伤了他是绢娘”
里正摇头“绢娘说家里进小偷了,小偷干的。”
付拾一目瞪口呆大白天的,就进小偷了小偷还这么大胆
里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大林说,是姘头。可怜他今天早上回来,还买了肉,说给绢娘补身子。结果没想到”
付拾一觉得,里正心里还是有点相信这个大林的话。
不然也不会用这么唏嘘的语气说话。
但付拾一还是觉得如果偷情是真的,那个姘头的口味可真不是一般人。
当然这和付拾一没什么关系。
就是听到之后,有点三观碎裂。
她深吸一口气,去看第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