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可怕,就算只是轻挥一掌,都有劈山断石之功。
可面前兽骨却竟然视秦夙的浩荡真气如无物,直直地,就从他掌风下穿梭过来,然后从一个奇诡的角度突入。
不,更准确地说是,这小东西完全是突破空间地、瞬移式的出现在了秦夙的手腕间。
兽口咬下,秦夙一身雄浑的护体真气却半点没能发挥作用。就这样,被这兽口直直咬中了
紫气迸射而出,竟形成实质,使人肉眼可见。
然后下一刻,就在这紫气笼罩之下,兽骨瞬间化为一团无形之气,贴着秦夙的手腕就相融而入。
片刻后,融入秦夙手腕的兽骨又变一团青灰线条,宛如刺青般贴着秦夙的手腕,就此落定了下来。
就在这兽骨落定的同一时间,辽阔中土,一座深藏在无尽群山之间的山谷中,忽然荡起一声恢弘钟响。
钟响一声未绝,又接连九声,绵绵而起。
山谷中,坐死关的白须老翁睁开双眼,焚香手谈的羽冠青年掉落了手中棋子,溪边垂钓的驼背渔翁一声长叹。
又一边,茫茫西域,驼铃来往间。
繁华的一座边关小镇中,异域风情的一座酒肆门口。
正热情扭动着腰肢,对着过路旅客肆意调笑的老板娘猛地直起了腰,冷脸就回了房屋。
擦拭着刀锋的刀客将刀归鞘,忽然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