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吓住了”冷千山闻言冷笑不止,毫不掩饰心中的轻蔑之意。
二人修为不相上下,但身份却有所不同。
牧长老看似独掌一方,独当一面,但说白了只是圣血宫下属据点的主事人而已。冷千山却不一样,他虽然没有牧长老这般看似耀眼的身份以及独当一面的排场,但由于常年供事于圣血宫本部,身份地位隐隐之间却比牧长老这位分支据点长老高上一格
。
这种情况看似影响不大,但久而久之,便在无形之间影响了两人的眼界和气度。
牧长老考虑诸多事情,往往都是以自己手下的据点实力为出发点,而冷千山则大不一样,他直接背靠圣血宫,身边强者如林,倚仗显然比前者要多,同时也要更加强大
有这种底气作为支撑,面对姜天逃入紫炎国一事,反应自然也就有所不同了。
“莫非冷老弟准备进入紫炎国,亲自追踪姜天”牧长老闻言讶色一闪,眉头紧皱,心中却是迅速打起了盘算。
“竟然还没消散”
“此中怕是有些古怪”
黑月国东北边境的山野之中,几位半步玄天境强者紧盯着那团方圆数十丈大的烟尘,一个个眉头紧皱,面色冷厉。
先前他们被云湘涵施展秘术引发的异动所惊扰,一直沉浸其中,久久无法自拔。
稍稍回神之后发现原本悬浮半空的紫鳞虚影同时消失,当即便又陷入姜天逃走的愤怒之中,对于这团悬浮虚空升腾不止的残烟乱尘一时并未多想。
可是现在,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不妥
云湘涵施展秘术带着姜天逃离已有将近一盏茶的工夫,这团夹杂着烟尘碎屑的灵力残留按说早就应该消散才对,怎么到了现在,仍然没有消退的迹象
非但如此,众人甚至明显发现,这迟迟未散的烟尘之中,甚至还隐隐散发出某种古怪的气息
“牧兄,那个云姓女子的秘术为何如此了得,她究竟有什么来头”
冷千山眉头大皱,面带疑惑地盯着飘荡的烟尘,沉声问道。
此前他曾听牧长老说起过云湘涵,更是知道此女来自相信的沧澜国三大宗门之一的沧云宗,身份似乎不低。
但此女施展出这般奇异的手段,还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要知道,他的修为几乎也牧长老不相上下,自问也是阅历非凡,见多识广。
但以他的眼界,竟然也看不出云湘涵这秘术的真正来历
他甚至觉得,这等奇异的逃命手段,似乎不该出现在沧澜国的宗门长老身上。
毕竟以他的能耐,虽然也有某些护身保命的手段,但相比之下,却比云湘涵使出的蓝光秘术还要逊色不少的。
他自问如果遭遇难以抵抗的强敌,若想在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瞬间远遁,也是极难做到的事情。
“这”牧长老罕见地眉头大皱,眼中满是迟疑不定之色,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虽然蓝色光柱震散众人的联手攻击,瞬间破空而遁,着实场面惊人,但对他来说倒也并不算太过震撼。
毕竟他已经见识过一次此种手段,所以再次目睹并没有太大的意外,更多是愤怒懊恼罢了。
可是这一刻,面对这迟迟没有散开的烟尘,他也不由得有些震惊,并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景象了
“不对这等景象显然不是云湘涵的秘术所致”牧长老忽然眼角收缩,目光为之一冷
云湘涵的逃遁秘术虽然强大,但他已经亲身感受过一次。
那一次,对方虽然从他手中强行逃脱,但蓝色光柱只是一闪而逝,除了瞬间的威压有些惊人之外,后续几乎没有残留任何异象。
眼前的一幕,显然已经超出了这秘术应有的威能
况且更加重要的一点在于,今日的云湘涵旧伤初愈又遭新创,实力已然大损,按理说在这种情况下施展同等秘术,效果只会更差,不可能更强。
关键是,她在逃离险境之后,完全没必要再煞费灵力维持这些莫须有的异象,这么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不对这十之八九并非云湘涵秘术所致”
牧长老眼角猛缩,脸色微沉,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眼中的惊疑之色越发浓重。
“噢”冷千山闻言微微一怔,眉头不由越皱越紧,盯着烟尘异象的眼睛里,不由闪过一丝异样之色。
此时,就连欧阳隆和金长老也都察觉了不妥,彼此对视之下,皆是眉头紧皱,目光闪烁不定。
只有丘清衍大为狂躁,眼看云湘涵和姜天瞬间遁走,整个人仿佛发狂的凶兽一般,浑身杀意狂涌
“紫炎国他娘的你们以为逃到紫炎国就万事大吉了吗没用的,姜天,老夫这次不杀掉你,誓不罢手”
丘清衍发出狂暴的怒喝,匆匆扫了一眼飘荡的烟尘,便要转身追击。
看到他的举动,众人似乎也失去了耐心,一个个皱眉叹息,压下心中的惊疑,准备做后续打算。
“宫主大人,姜天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