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姐,你怎么了”
谢沉闵的疑惑拉回了叶晚的失神。
叶晚怔了一下,唰的松开了手。
心里有一闪而过的莫名。
她刚才为什么要心虚
“嗨,好巧啊”
叶晚转过身,讪讪的看向陆长川。
“还不扔”
陆长川瞥了一眼一脸无辜的谢沉闵,几步上前,拍掉了她手里的雪,“几岁了”
叶晚“”
“教训阿程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这会儿哑巴了”
陆长川转身从送他出来的经理手里接过毛巾,抓起叶晚的手一下一下的擦了起来。
谢沉闵眨了眨眼,“晚姐,这是”姐夫吗
“不是”
只看少年那盛满了八卦的眼神,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叶晚一口回绝,倏地收回了手,“邻居”
邻居啊
呵呵
谢沉闵丢回擦手的毛巾,故作老成的拍了拍陆长川的肩,“哥,你加油我看好你哟”
心里那丝戾气一扫而光,陆长川的目光扫过谢沉闵,落在了叶晚脸上,“就这么喜欢雪”
“也没那么喜欢。“
傲娇的丢下一句,叶晚转身朝外去了。
“晚姐我送”
话到嘴边,想到身边这位长得又帅气场又惊人的邻居,谢沉闵回头看向陆长川,“哥,护花使者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好。”
来前想着,他得记住这张脸,以后再收拾他。
这会儿,脸确实是记住了,怒气却没了。
陆长川忽然觉得,有个弟弟的感觉,好像也不赖
“晚晚”
再看看小碎步朝前走的叶晚,陆长川长腿一迈追了上去。
叶晚气呼呼的。
气陆长川,更气自己。
他分明是故意的
前一次,明明听到门铃响了,有客人来了,非赶在那个时候从厨房跑出来,问她扇贝想怎么吃。
这一次,当着谢沉闵的面,给她擦手。
这已经不是暗戳戳,而是明晃晃的宣誓主权了。
最关键的是,听到他叫她的时候,她竟然有一瞬间的紧张。
公众场合打个雪仗而已,为什么她听到陆川的声音时,会有种抓奸在床既视感
叶晚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爆竹。
是个易燃易爆炸的危险品。
“晚晚”
陆长川就是再迟钝,也觉出不对了。
堪堪追到巷子口,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拦在了身前,“生气了”
叶晚抬眼。
陆长川沉声道“我错了”
叶晚一怔,“你你错哪儿了”
“你说我错哪儿,我就错哪儿了”
陆长川回答的振振有词,“我说过的,无论什么时候,都绝不惹你生气”
叶晚想到了圣诞节上那些摘下来时会发出清脆响声的铃铛。
其中一个铃铛下挂着的心愿卡片里。
陆长川说希望晚晚天天开心
有个铃铛在心里晃啊晃。
每晃一下,就发出叮铃一声脆响。
怔怔的看着认真看着她的陆长川,叶晚心里一跳,转身就走。
还在生气
他要怎么哄,晚晚才能不生气
陆长川大步追了上去。
不知想到什么,叶晚猛地停住脚步扭头往回走。
还没迈开脚,一头撞进了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