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京圈中不少人等着看陈非被明宇昂打击报复的时候,沈家已经完全兴奋了起来。
深夜,万籁俱寂,沈家别墅却是灯火通明。
沈家家主沈泽言把沈鑫以及曹衍忠全部喊到了房间中,商量报复陈非的事情。
“现在陈非得罪明宇昂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圈。”沈泽言笑容中带着兴奋,道“现在我们沈家报仇的机会来了。”
沈鑫挠挠脑袋,疑惑地道“既然陈非得罪了明宇昂,以明宇昂嚣张霸道的性格,肯定会对陈非进行报复,我们直接等着看陈非倒霉就行了,为什么还要亲自下场”
“因为我们跟明宇昂的目的不同,明宇昂只是想报复陈非,把陈非给踩下去”沈泽言眼中凶光一闪,道“而我们沈家,则是要让陈非死”
饶是沈鑫对他父亲已经有充足的了解,可是骤然感受到父亲身上的杀意,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只听沈泽言继续道“曹子尘的死,大概率是陈非和古家所为,我们虽不如古家势大,但能杀了陈非,也算是为子尘兄报仇了,子尘兄在天之灵也能瞑目。”
“可是可是杀了陈非的话,古家向我们报复怎么办”沈鑫忧心忡忡。
他不是不想杀陈非,只是古家的势力太大,远远超过沈家,可以想象到,一旦陈非死在沈家手中,古家肯定雷霆震怒,到那时候,沈家将遭受灭顶之灾。
沈泽言淡淡地道“所以我才说现在是杀死陈非的最好时机,明宇昂和陈非不对付的消息几乎传遍了整个京圈,陈非死了,包括古家在内,所有人最先怀疑的肯定是明宇昂,任谁都猜不到,是我们沈家杀了陈非。”
沈鑫眼睛先是一亮,突然又摇摇头,道“我觉得还是不妥,古家和明家都不是傻瓜,以这两家在燕京的权势,肯定会查到是我们杀了陈非,到时候古家会给陈非报仇,而明家也因为我们的栽赃陷害而恼羞成怒,转过头来对付我们,此举太过冒险。”
沈泽言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意,道“你能想到这一层,也不枉费我这么多年对你栽培。”
沈鑫奇怪道“您是什么意思”
曹衍忠呵呵笑着替沈泽言解释道“连你都能想到这一点,你以为你父亲都想不到吗”
沈鑫脑中灵光一闪,惊讶道“爸,难道您另有妙计”
“那当然。”沈泽言哼了一声,道如果古家和明家真的去调查,我们只需要抢先一步去找明宇昂,就说替明宇昂杀了陈非,趁机彻底投靠明家,到时候有了明家的护佑,谅古家也不敢真的杀了我们报仇。”
沈鑫心中稍安,竖起大拇指道“父亲果然深谋远虑,只是,明家真的会为了我们,跟古家反目吗”
“你有所不知,这些年来,燕京这几大家族之间的明争暗斗越来越激烈,明家想让我们投靠他们,以此壮大明家的声势,只是我担心卷入这些顶尖大家族之间的争斗,会给沈家带来灾祸,所以一直犹豫着没有答应。
只是这些大家族之间的争斗,迟早会波及到我们,为了保住沈家的基业,投靠明家只是早晚的问题,现在出了陈非这么档子事,不如趁势投靠明家,明家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对付我们”
沈鑫彻底放心下来,竖起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
沈泽言得意而笑,接着对曹衍忠道“忠叔,杀陈非的事情宜早不宜迟,就全靠你了。”
作为沈家唯一的一位“宗师中期”强者,曹衍忠自有其骄傲之处,轻蔑笑道“杀死一个区区陈非而已,对我来说易如反掌,给我一天时间,陈非的死讯,就会传遍燕京。”
沈泽言和沈鑫父子两人大喜过望,对于曹衍忠,他们有着充足的信心
不提沈家具体商量如何杀死陈飞宇,却说到了第二天,陈飞宇依旧在捣鼓“天皇鼎”,发现“天皇鼎”中所蕴藏的灵气远超他的想象。
另外,还有一个疑问在困扰着陈飞宇,为什么他原先用真气灌注进“青铜小鼎”内效果不大,可施展出“斩人剑”后,却能使“青铜小鼎”蜕变成为“天皇鼎”
捣鼓了半天后,陈飞宇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归结为“斩人剑”是剑仙之学,剑意霸道绝伦,将“青铜小鼎”完全压制住了。
下午的时候,寺井千佳突然走进陈飞宇的房间,上下打量着陈飞宇,露出古怪的神色。
陈飞宇放下“天皇鼎”,道“怎么,还想来缠着我要一颗水韵丹”
“好像我要了你就会给一样。”寺井千佳嗤笑了一声,不屑地道“反正你的小气我已经见识到了,没有一点男子汉的大气概。”
“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陈飞宇重新拿起“天皇鼎”研究起来,笑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可以出去了,顺便把门给带上。”
寺井千佳心里一阵气愤,自己作为顶级大美女,多少富二代官二代们想靠近自己都没机会,陈飞宇倒好,竟然还想让自己出去,真是气死个人
不过,一想起能让女人永葆青春的“水韵丹”,她就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怒意,稍微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