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恨不能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才好。
就连外卖到了要你吃我的一口,我咬你的一半。
周夏不想床,裹着被子坐床上吃,盛放跟他一起,听他腰疼,便坐到他后面,让他完全靠在自己怀里,这样周夏自己的腰就可以省点力气,不会那么累。
或许是休息的时间足够久了,又养足了一点精神,周夏吃东西时就不老实,时不时就仰在盛放巴上亲亲咬咬。
盛放感觉自己怀里揣了只多动症的小猫,柔柔软软,还特别黏糊,伸手拍他的脑袋:“别闹。”
周夏拿起一瓶老酸『奶』,手指在瓶口磨了两,抬起:“老公,打不开。”
盛放胸口的肌肉蓦然力,低看着他:“故意的是不是。”
周夏眨着眼睛,无辜乖巧:“打不开,手没劲。”
盛放看一眼那只手腕,雪白纤细,靠近内侧有两颗明显的粉印子。
他长呼气,接过酸『奶』,轻松拧开,递到周夏嘴边。
周夏借着他的手喝一口,嘴角一圈『奶』渍,舌尖探出,很快又缩回去。
粉『色』的,看起好柔软。
盛放垂眸看着,把『奶』瓶放到旁边。
周夏胃口挺好的,吃完了两大块披萨,半碗牛肉面,又喝了一瓶老酸『奶』。
『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感叹做那种事是耗费体力和精力,明明没觉得有多饿,还能一口气吃那么多东西。
他觉得撑了,床去消饱。
盛放站在窗边打电话,听内容好像是在叫人送衣服过,对,他们昨天的衣服皱得跟海带菜一样,经被盛放嫌弃得全都喂给了垃圾桶。
不送新的,他们今天可就要『裸』奔出酒店了。
周夏无聊,走过去,从后面抱住盛放的腰。
盛放继续讲电话,突然就停了一。
腰间的浴袍带子动了。
盛放呼气,轻轻按住那只手。
周夏在他背后蹭着,偷偷闷笑。
盛放还得继续讲电话,攥着那只手腕把人拉到前面,抱紧他,口型警告:“别闹。”
周夏对他皱鼻子,他无聊嘛,盛放讲完一个电话,又接了另外一个,这回是工作上的。
周夏不满意了,光着的脚去踩盛放穿着拖鞋的脚,最后干脆两只都站上去。
闹了一会,盛放终于挂断电话,胳膊一力把人抱起怼在后面的落地窗上,恶狠狠亲去。
周夏不知道怎么逃掉的,跑去了厕所,出时看到盛放正在收拾吃饭的餐盒,看得出他的洁癖又犯了,竟然把原的床单抽掉,换上了新的备床单。
周夏在后面问他:“换床单干嘛,不退房吗。”
盛放没回,声音却很沉:“先不退。”
只一句“不退”,再没有别的多余的话,周夏却从里面品出些其他的意味,走到他身后,手指在他后腰上戳戳:“涩涩打咩哟。”
结果嘴里着“打咩”的人,一午的时间,却黏人的要死,缠着盛放不愿意停,像是有瘾般。
要不是盛放怕会出事,强行按了暂停键,怕是的会昏天暗地到晚上。
年轻气盛,实在要人命。
周夏清醒了,悔死了,捂着脸不愿意承认午死缠着盛放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天呐……”
嗓子都成了破锣,周夏瘫在床上,觉得此刻的自己就是块破抹布。
盛放拿『毛』巾给他擦汗,周夏浑身都热热粉粉的,顾不得害羞,抬问他:“我们是不是太夸张了。”
盛放倒是很平常的反应:“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很正常。”
周夏盯着他看,总觉得经过昨天晚上和今天,盛放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好man啊,好『性』感。
解放封印的男人果然魅力值会暴增。
盛放抱他去浴室洗澡,周夏软绵绵地趴在他肩膀上。
盛放调热水时,他无意间瞥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内心瞬间一万个草泥马奔腾。
盛放感觉到他的异常,手掌在他后背轻轻拍拍:“怎么了?”
周夏万念俱灰,闭着眼睛装死:“在的我,收破烂的看到都得嫌弃。”
这话虽然很无厘,但盛放还是一就听懂了,忍着笑:“我看看,洗洗勉强还能,还是不要给收破烂的叔叔阿姨添麻烦了。”
周夏“嗷”一咬住他的肩膀。
这人怎么这样,烦死了。
从酒店退房打车回学校,周夏靠在盛放肩膀上,半闭着眼睛,浑身的劲都卸去了。
虽然早就入春了,白天和煦温暖,但夜晚的风还是很凉,周夏轻轻打了两个喷嚏。
盛放立刻把车窗关上,又伸手去『摸』他的额:“是不是觉得冷?发烧了吗?”
周夏不想话,觉得浑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不知道,好累。”
盛放看他这么没有精神,心想今天果然还是太勉强他了,把人又抱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