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圣道“我稍后拿一些冻伤膏给你。”
大伤可以吃丹药治,冻疮这样的小伤倒是无能为力。
“我来。”
夜九刚要出手,就被帝褚玦拉回去,给她递了一个眼神。
“多谢傅老,老白,你可要给我擦啊,都是你让我去的,这是工伤”东方凛指着冻疮一个劲叭叭。
白夙皱着的眉头未散开,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看来是挺冷的哈,有没有什么保暖措施”夜九自然地回握老婆的手,随口问。
她倒是不怕,可不能把老婆给冻坏咯。
“这是春暖貂的皮毛,能自动生温,这些够给你做一件披风了。”帝褚玦拿出一叠皮毛。
这皮毛甚是漂亮,毫毛灿烂,流动着赤金光芒,宛若曦光在根根分明的毛发上跳舞。
而且摸起来真的是温暖的,怪不得名为春暖貂。
白夙有些意外。
春暖貂极难找,更何况是在冬天,这样一件披风有市无价,怪不得帝公子离开了那么久。
原来如此辛苦奔波,就是为了给家主做一件披风。
怕是早就猜到下一个灵源是冰了。
“呜呜呜怎么没人这么疼爱本宝宝呢”小汤圆酸成柠檬。
那个可恶的沧海,一天到晚除了恶心它,半点正事也不做
除了光头,就再也没有喜欢它的了,呜呜呜
“好漂亮。”
夜九轻轻摸了摸,“但是我又不怕冷,做好了给你自己穿吧。”
“你不怕,我怕。”帝褚玦把春暖貂交给云筝,嘱咐她尽快做成披风好出发。
你不怕冷,我怕你冷。
她刚恢复对冷暖的感知,就像复明的盲人怕光一样,会对温度的变化尤为敏感。
去了极寒山脉那种地方,不穿暖点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