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在一边听着,已经日渐麻木。
乔氏显然已经习惯了,时不时的会说两句。
邹氏倒是听说的人,就是不自觉的就会话很多。
“枇杷这果子可是有点酸,咱们这边很多人家还种着,不太卖得上好价格,价格不贵的话,运到别的地方,又不太合适,像是以前,我们也不是没试过,运到贺州啊,端州之类的地方,但是吧,鲜果这东西”
“前年的时候,我们还试着送到边关城呢。”
“还有大前年的时候,那块雨啊,真的太大了,我记得”
很好
因为枇杷,一杆子把往前十年的天气一并说了。
乔氏有的时候想劝,都插不进去话。
好在冬暖在一边问了一句“茶怎么样”
勉强插进话里,终于打断了邹氏往前几十年的回顾。
不过很快,说到别的上面,她又开始往后推了。
冬暖
就后悔,突然后悔了。
要不,还是换个人来吧。
不过,邹氏确实有很多的鲜果销售经验,甚至说很多的保存方法,她也都真正的想过办法的。
毕竟这些事情,冬暖在京城也做过。
所以,把她那些回顾啊,推演啊之类的略过去,其实精华部分也还不错。
虽然过程艰难了些,但是冬暖一再保证了,自己的果子味道确实不错,过几天会安排人给她送些尝尝之后,邹氏也终于点头同意,把这些枇杷往外运运看,而且价格也要比正常的定价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