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不了解梁霁两州的贵女情况，所以此时曹新瑶帮着她科普，她自然是一一记在心上，对于曹新瑶的友情提醒，也点点头应下了。

只不过，那李大姑娘身份如此尴尬，曹新瑶为什么会给对方递帖子呢

对方虽然是都转动盐使司的，但是跟曹大人也是平级，两个人就算是业务上有重叠，但是曹家还真没有怕他的可能。

只不过，这种事情，冬暖不太好问出口。

倒是曹新瑶说完了李俏的事情之后，扁了扁嘴巴不太高兴的说道“我都没给她递帖子，她都能跟着其他贵女一起来，可见她的行事是怎么样的，以后莫要理她。”

没递帖子就直接来了

这在贵女中可是十分失礼的行为，当然如果对方身份尊贵，自然就没有这种说法了。

这种事情，也是需要看具体情况的。

冬暖心头的疑惑被解答了，她倒是少了很多困惑。

对于曹新瑶的叮嘱，她点点头“嗯，我都记下了。”

“梁霁两州虽然比不过江南那一带的繁华，但是咱们这边发展的也不错，所以往来权贵不少，以后慢慢来说吧，有些瞧着不起眼的，还是白身的，也是得罪不起的，因为你也不知道，对方在京城或是其他几州有没有什么关系亲近的亲戚。”看到冬暖点头记下了，曹新瑶安心不少，又提点了一些其他的。

冬暖努力学习着，倒不是觉得依着自己如今的这个身份，以后跟这些贵女之间还会有什么特殊的往来。

但是

记下客户的身份，还有可能的喜好，有助于发展市场。

说白了，这些贵女都有可能是她以后的客户。

冬暖最近一批纯露还有凝露都已经制作完成了，接下来就需要开发市场了。

只是这种事情，有曹新瑶推动，倒是省了冬暖很多心思。

她只需要安心制作就可以了。

当然，依旧走的精品手工路线。

曹新瑶要推广，那么她肯定就需要先用上了。

所以冬暖需要把最新一批纯露送到她这边。

“哇，这个是新的吗之前的我用的就很好。”一看新的到了，曹新瑶十分惊喜。

而且相比之前的瓶子还有些简陋，这次的瓶子，冬暖进行了改良。

因为喷嘴装置，制作起来麻烦，主要还是材料没办法弄到，所以暂时还是木塞子，但是瓶子可以搞一些好看的。

“其实蔷薇水也可以用这种瓶子，下个月要换吗”冬暖对瓶子进行了改良，为的自然也是之后的各种润肤水还有蔷薇水之类准备的。

曹新瑶原本还在美滋滋的闻着呢，一听冬暖这样说，马上拍着手道“对啊，蔷薇水也可以这样用，瓶子好看了，颜值高了，感觉蔷薇水的身价都被提高了，毕竟好看的瓶子谁不喜欢呢再配上好闻的香味儿，更好”

曹新瑶一边说，一边在那里摆弄着瓶子，时不时的就打开，倒出来一点。

纯露的味道，很淡，但是闻着很舒服，曹新瑶忍不住闻了一下又一下的。

“瑶瑶如果觉得好，那我就对瓶子进行改良了，其实如果能用琉璃瓶的话，会更好的提升蔷薇水的身价。”冬暖会慢慢的给曹新瑶渗透这些。

她是没办法去制作玻璃，但是梁州有地方民窑，冬暖完全可以借着曹大人的名义用一用。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先例的，有些权贵之家，偶尔的时候，也会借用一下。

当然，借用的费用肯定是不便宜就是了。

冬暖借用自然也是亲兄弟明算账，省得被人知道了之后，曹大人再被人指指点点的。

“琉璃瓶”一听琉璃瓶，曹新瑶惊着了，她惊呼一声之后，接连摆手“那不行，太贵了，太贵了。”

先不说琉璃是番邦外物，由不得他们挑挑捡捡的。

就算是他们大岳有，那估计也得握在皇家手里，他们想用可太难了。

这东西，只想着谈价钱，曹新瑶就够头疼了。

更何况，他们蔷薇水的瓶子，还有如今的纯露的瓶子，肯定有自己想要的模样，但是对方能接受定制吗

想想就不太可能啊

“其实咱们可以试着自己来研究一下啊，番邦能有，证明这东西确实是人力可为。”冬暖倒是十分大胆的提议一句。

曹新瑶听完之后，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的，她肯定第一时间反驳对方，异想天开。

但是，这是冬暖说的。

想想冬暖都能研究出来，比番外的蔷薇水更好闻的新蔷薇水，连番邦都没有特别柔软的厕纸，还有她从前就没听说过的纯露。

所以，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曹新瑶呆住了，好半天之后，这才反应过来，喃喃道“暖暖，你别刺激我，让我缓缓。”

如果冬暖真的能搞出琉璃来，那事情就大了

不不不，不是事情大了，而是他们曹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