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同了嘛。
“订亲的木簪子留在我这里,待你出嫁的时候,留着簪头发,你阿娘说的话,你就当她是放屁了了,别管她,脑子长在腚上的浑玩意儿。”提到冬吴氏,冬老太还是气得呼呼直喘。
冬暖也没劝,只笑眯眯的说道“嗯,我听阿奶的。”
看着眼前乖顺的冬暖,冬老太这心气总算是顺了几分,挥挥手示意冬暖自己玩去吧,她要去歇会儿。
毕竟,打人也是个体力活,她是真的累得够呛。
下午的时候,冬暖去学堂,天天在三房屋里作威作福的冬曜,被冬老太给拉走了,直接带到地里干活去了。
冬曜想不干
冬老太可不惯着孩子,她早就想管了。
八岁的孩子,什么也不会干,以后还指望着他顶门立户
我呸
“这一垄的草没拔完,仔细你的腚。”冬老太把冬曜往垄沟里一放,示意他该怎么干之后,便在隔壁垄里蹲下了。
上午浇过了水,地里的草比较好拔,不过他们得及时拔掉,不然的话,得到了水分滋润的野草,长的飞快,跟庄稼抢泥土里那可怜的营养。
所以,必须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