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没好气道“将军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府里出了事,本官现在心情非常不好,有事以后再说。”
说完又垂下来眼瞌睡,她真的很困啊,没空跟他们玩。
上官青云如此嚣张,简直没将他们放在眼里,将军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副将心里不平,愤怒地盯着青云。
“上官大人,这事非常重大,必须马上调查清楚,还请大人配合。我们已经查明四皇子来了齐山,就在县城。”副将懒得绕弯子,开口直奔主题。
“不可能,衙门没有收到消息,四皇子也没来找过大人,县城真没有贵人来,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杜淳安茫然看他们。
“不可能弄错,我们已经核实过,你们衙门的人都见过。四皇子此次暗访齐山,身份是江南的客商,多次跟大人打过交道。大人的表妹还嫁给了四皇子,不要说你们不认识”副将说这话时面目狰狞,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
公堂里鸦雀无声,个个目瞪口呆,似乎都被这个消息惊呆了。
“怎么可能”杜淳安满脸震惊,难以置信地道“那人是个奸细,怎么可能是四皇子”
青云好像也被这个消息炸醒了,稍微坐正了坐姿,看着将军他们惊讶道“不可能,他们一伙人是奸细,伪造了客商的身份,为掩盖他们奸细的身份,带了不少的货物。”
青云猛摇头,绝不相信那伙人是四皇子。
将军静静瞧着上官青云他们的反应,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见过昨天刑场的事,根本不相信上官青云他们。
副将他们瞧着上官青云他们的表情,看着不像在撒谎,难得中间有什么误会
副将看看上官青云,又看看将军,心里很纠结。
他一个武将,只要会打仗就行,玩心眼是玩不过文官,以他的脑子,猜不透里面的弯弯绕绕,他还是听将军的吧。
青云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十分恼火地说“此人非常狡猾,来到齐山以客商的身份要跟我做生意,我身为朝廷命官,怎么可能跟百姓抢夺拒绝了
没想到此人心机深沉,隐瞒身份引诱我表妹,不知道他给我表妹下了什么蛊,迷的她神魂颠倒,非他不嫁,我爹娘不同意,她就以死相逼。”
青云捂着心口,非常疼心
“此人狼子野心,他来齐山的目标就是盯着我及上官家,搞得我们家鸡飞狗跳,家宅不宁,连表妹都给他殉情了,你说他可不可恶该不该死
衙门捕快经验丰富,发现了他奸细的身份,及时抓捕才没让他逃脱,否则不知道还要多少灾难等着。
边关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就是他给蛮夷情报,我没上任之前,齐山的税粮不知踪影,我怀疑就是他在背后搞鬼,他背后肯定还有人。”
青云嘴一张,将十八寨收税的罪名按在四皇子身上,人都死了,是不是他干的不重要,他还能从地府爬出来解释啊。
副将目瞪口呆,这位上官青云也太会想了,皇子怎么可能跟土匪勾结
“上官大人从哪里得知他们是奸细”将军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是的关键。
昨晚上青云挨揍之后,连夜跟白彦衡杜淳安商量了对策,白彦衡手上早有那些东西,没想到用到四皇子身上。
天意啊
话说回来,白彦衡手里怎么有那种东西,就是不知道他原本打算暗害谁。
“当然是查出来的,本官虽然不是青天大老爷,基本的良知还是有的,不会诬陷好人,也不会放过危及我大庸朝的坏人。
淳安,将你们查出来的东西给将军他们过目。将军,你好好看看,看看他们干的好事,罄竹难书。”
青云痛心疾首。
杜淳安将准备好的证据,转交给了将军他们,然后静静地等待着。
青云一点都不担心,那些证据又不是昨晚伪造的,纸张跟字迹都是旧的,怎么看都有几年了,就连四皇子三个字都是旧的,不知道白彦衡怎么弄的。
青云眯着眼又打起瞌睡,昏昏欲睡,没当回事。白彦衡就那样,永远一副高冷的模样,谁也看不透他的心思。
杜淳安心里紧张,面上倒是端得住,一副淡定的模样,四皇子是不是奸细,他们最清楚。
刑场斩杀犯人的事阳怀恩陆明他们知道,后面的奸细事情不是很清楚,见自家大人跟主薄白大人他们淡定,也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该干嘛干嘛。
将军越看手里的证据脸越黑,看完之后差点揉碎了它。
“一派胡言,简直胡说八道,四皇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这些东西不可信。上官大人,本将军明确告诉你,你所说的奸细就是四皇子,大庸朝的新帝。
你可知你谋害新帝什么罪名诛你上官家九族都不足以抵罪。四皇子是大庸朝下一任皇帝,他驾崩了,大庸朝没有皇帝,你可知对大庸朝及大庸朝的百姓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将军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新帝可是在京城。”
杜淳安张口结舌之际,白彦衡开口,并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