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真不好说。
再说了,最终都是死,猎物临死之前的反扑,那是最凶猛的,希望那些权贵子弟不要太吃惊啊
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青爷。
兄弟们摇摇头,同情了一把猎场的权贵子弟们。
“青爷,猎场已经乱了,咱们什么时候撤退”
青云默默算了算,估计差不多了。
“今晚撤退,吃好了赶紧休息,接下来的路可不好走。”
响午
京城城门口,突然冒出几人浑身血淋淋的人,进出城门的百姓见着他们,吓得失声尖叫,城门口顿时一片混乱。
“大大人救救命有歹徒要杀我们”混身血淋淋的人,抓着看守城门的官兵,撑着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说完这句,昏迷了过去。
“喂,喂喂,说清楚,谁要杀你们,歹徒在哪里快,派人去衙门报信,来几个,将人送去医馆救治。”
“去衙门,”有个还没昏迷的,边吐血边抓着官兵的衣服,死死盯着他的脸执拗地说。
京兆府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城门的官兵送了几个人过来报案,说是有歹徒光天化日之下,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人已经在公堂,那几个人浑身血淋淋,怕是不太好。”
衙役冲进了后院,见着大人大喊。
不但报案的人在公堂,沿途听到消息的百姓也跟过来了,在公堂外面看热闹,这事弄不好,大人要掉乌纱帽的。
天子脚下,竟有歹徒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将他们官府的脸面置于何地维护京城治安的五城司的脸面于何地城外京机营的脸面于何地朝廷的脸面置于何地
“混账东西,无法无天”京兆府大人,连管帽都来不及戴稳,急匆匆往公堂跑,这事处理不好,掉乌纱帽还是小事。
自从他接任京兆府以来,京城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眼看他上任即将到来,马上要升迁了,突然出了这么大的案子
他不想多疑猜忌都不行,谁再背后搞他将他的政敌,在心里过了一遍,谁都有嫌疑啊
“师爷呢有没有派人请大夫过来”
“师爷请了大夫全力救治,五城司的人也来了”
五城司的人才是大问题,那些人跟疯狗一样,闻着味不撒手,不撕下几块肉,都对不起他们疯狗的称呼,不管哪个衙门的人最不喜欢跟他们打交道。
听到五城司的人来了,京兆府大人脑壳痛
气喘吁吁跑到公堂,顾不得礼仪,抓着唯一还没晕的人询问。
“歹徒是谁有多少人在哪里杀人”
“求大人为小民做主啊,歹徒”
浑身血淋淋的报案人,边悲恸地大哭边说了案情,凄惨的经历,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围观的百姓个个义愤填膺。
听完报案人说的案情,不但京兆府的大人吓了一跳,五城司的人同样受到了惊吓。
“什么你们是矿工从矿场逃出来的矿场在哪里”
很快,衙门的官兵跟五城司的人,带着浩浩荡荡的军队,出城而去。
京城外发现黑矿场,矿工被矿场主人屠杀灭口,九死一生逃出来的事,很快被百姓们传遍了,连朝廷的的官员也听到了流言。
接上苏白家之后,又一个惊天的消息,震惊朝野。
京城再次风起云涌,各世家家主暗地里派人调查真相,不要牵扯到自身身上,顺便清扫一下门前屋后,不要留下致命的尾巴。
客栈里的田多良初五,听到消息后,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青爷干得好,青爷出手不同凡响。
然后两人麻溜地下午安排。
初五去了黄家,他天天带着礼物上门,黄家的人都习惯了,蹲守在外面的流氓地痞也看到了,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黄家堂屋里
“你这个时候过来,有什么事”
黄鹏飞今儿他没出去,京城这几天风声紧张,官府捕快衙役天天在外面找人,弄得家里两个女的人心慌慌。
上午初五来过一趟,下午又来一趟,肯定有非常要紧的事情。日子越临近,他也跟着紧张了。
“准备准备,今晚要出货。”
初五没有多留,交代了一些事情离开了,蹲守在外面的流氓地痞,等他走了也跟着离开了。
田多良通过暗线,带着赌场的人,找到了郭新,按他们商量的计划,他先进去找郭新商量事情。
“郭兄,考虑得怎么样这几天京城不太平,风声紧张,手里压了一批活,这两天就要离开了。那小子都那样对你了,再说你也不是冲他下手,几几千两银子”
田多良撇了眼他的腿,突然摆手道“哎呀,你们兄弟情深,算了,当我没说,先前付的银子当交你这个朋友,我走喽兄弟多保重”
田多良刚起身还没动,郭新的房门突然被人踹开,赌场的人凶神恶煞地冲了进来,目光一扫,抓住郭新,不管三七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