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等待着他为猎物的那一刻的到来。
如果问题并不出在“目标”上,那会出在哪里呢
等一下。
温简言忽的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眼看向面的尸体,眼底闪过微亮的光芒。
如果说,第三幅画之的危险单纯只蕴含在眼的这具尸体之,那么,整个场景本不该如“精致”。
第一幅画的格局和这里虽和相近,但和这里比起来,就显得十分简单粗暴,甚至可以算得上粗糙了。
无论是作为连接着两个世界通道的西房,还是合院内,甚至是诅咒的核心地带,北房,都空空荡荡,除了尸体,棺材,和藏在黑暗之的恐怖力量之,再无他了。
而这里
无论是灵堂,棺材,还是各处摆设,虽处处诡异,但整体陈设和的这具新娘尸体自一体,自有内部合理。
也就是说,这幅画的内部设置,是有原因的。
温简言收紧牙齿,再一次大着胆子,缓缓看向面的新娘尸体。
如果说,关键的隐藏道具是“红盖头”这一点,是没有错误的,那么,关键是否在于取得道具的方式呢
要知道,在传统的婚礼之,红盖头实并不是要新郎用手去揭的,而是需要用秤杆的。
温简言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他抬起眼,飞快地环视一圈。
这里的面积不小,但是真正够藏东西的地方却并不多,无论是尸体的上,还是不远处的灵案之上,都没有任何够藏得下一副秤杆的空间,那么,唯一仅有的选项,就剩下了
他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棺材之上。
棺材的盖子是半推开的,由于刚刚受到诅咒的制约,温简言很难移动脑袋,所以够看到的空间并不算大,他只知道,棺材内没有尸体,并且在最靠的位置,放着一面遗像,至于棺材深处有没有藏着什么,温简言就很难看清了。
逻辑上讲,如果真的是需要他用秤杆挑起盖头,才获得道具的话,那么,棺材是秤杆出现可最高的位置。
毕竟,婚礼是需要两个“人”的。
而负责揭开新娘盖头的新郎,自是躺在棺材里的那位。
由于五分钟时间已经过去,鬼婴已经消失了,所以,温简言这次无法再继续让它帮自己取得道具,而是只自己亲自上了。
所幸的是,由于诅咒效力的褪去,他现在的行动远比刚刚灵活许多,再不需要一步一挪了。
温简言用最快的速度走向棺材。
他够感受到,自己和新娘尸体擦肩而过的时候,对方的头颅无声地转动着,头顶的猩红帕子随之晃动,似乎在追随着自己的动作。
虽并未发动攻击,但温简言还是忍不住感到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再度加快了脚步。
很快,他来到了棺材。
木质的棺材上覆着一层猩红的釉质,显得冰冷而光滑,虽棺材内部并没有任何尸体,但温简言还是够嗅到,有一股腐烂的气味从散发出来。
温简言稍稍倾,向着棺材的内部看去。
虽光线昏暗,但还是够清楚看到,在棺材的最深处,静静地躺着一只黄铜的秤杆,它看上去十分老旧,上面遍布污渍,但是却切切实实存在着。
“”
温简言顿时精一振。
在看到秤杆的瞬间,他就明白,自己猜对了。
与同时,他心一阵后怕。
如果刚刚自己没有及时停下,而是用手直接掀开新娘的红色盖头温简言不敢想象,等待自己的会是多么可怕的结局。
温简言扫了眼系统商店道具栏,没有任何道具让他在只有一只手动,且手指僵硬的情况下,将那副秤杆取出的。
即使有的理论上可以,但也会花费大量的时间。
而现在对他而言,时间简直太奢侈了。
看来,只冒险使用最原始的方法了。
温简言咬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他维持着一只手抱着孩童尸体的扭姿势,僵硬而缓慢地弯下腰,向着黑暗的棺材内探手而去。
不行还是够不到。
温简言盯着不远处的黄铜秤杆,努力地踮起脚尖,再度向着棺材的深处够去,指尖逐渐地,一点点的接近秤杆,指尖和道具之间距离正在飞快缩短。
快了。
温简言微微屏息,柔软的腹部硌在了棺材冰冷坚硬的边缘之上,指尖持续向内摸索着,上半已经不知不觉完全探入了棺材之。
马上了
下一秒,黑暗,一只惨白的手掌毫无预兆地陡深处,死死地攥住了温简言的手腕。
“”
糟糕
温简言的瞳孔一缩,露出骇的情。
一只,两只,三只
更多惨白带青的手掌从黑暗浮现,每一只都死死的捉住了温简言的手臂。
下一秒
诡异冰冷的巨大力量力量袭来,温简言感到自己的眼一阵天翻地覆,等他再缓过来的时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