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族的一个秘密据点。”
“”庾庆又被意外了一把,稍懵又问,“琥珀族的幸存者不是都被控制在了琥珀村吗怎么又冒出了个秘密据点。”
虫儿“还有一个幸存者逃脱了,是琥珀族当年的第一高手,也是个高玄修士,我们今天在成衣铺碰头了,她想见见你,想跟您面谈一下。本来说好了,只要公子答应了见面,我就来这里回应具体时间,谁知公子带人把这里给抄了,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联系了,想必她会想办法再联系我吧。”
“”庾庆又懵了,略有大水冲了龙王庙的感觉,试着问道“是你跟琥珀族那边人接触时横生出来的事”
虫儿点头,她不想骗庾庆,又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尤其是自己的性别问题,暂时也只能是这样半真半假的应付。
也得亏她最近得到了一些说谎方面的调教和锻炼,否则以她之前的心理素质,当着庾庆的面很难说出这种套路来。
庾庆“她要跟我谈什么”
虫儿“不知道,应该是跟琥珀族有关吧。”
庾庆皱眉,“你连人家的好坏都分不清,就擅自帮人家约我,还帮忙瞒着我,你吃错药了吧”
虫儿立马保证道“我相信她是不会害你的。”
庾庆顺手就给她脑袋来了一巴掌,又照屁股给了一脚,啐了口唾沫,“呸,你相信有屁用,我看你是被那群琥珀女迷魂了头。”
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就说嘛,经小师叔甄别出来的玲珑观弟子怎么可能出卖同门,原来是这么回事。
见他又开始对自己动手动脚了,虫儿反而心里舒服了,又催促道“师父信里的语气好像挺急的,好像是挺要紧的事,公子,你还是尽快去找向兰萱说说吧。”
“你们师徒没一个好东西,就你那师父,说到来这里,一开始就不对劲,肯定心怀鬼胎有什么问题”庾庆骂骂咧咧转了身,嘴上骂,行动上还是遵从了,找向兰萱去了。
宫城地牢外,那支走空剑又回到了向兰萱的手上,手下人禀报着检验结果。
一个很奇怪的结果,剑上确实有庞无争的气味,可庞无争脖子上的伤口跟这剑又吻合不上,做了各种测试,甚至直接从地牢里揪了几个活口试剑,怎么下手都斩不出那样的伤口来。
而庞无争身上又没有其它伤,可以确定,脖子上的伤口是唯一致命伤,也是唯一受伤的地方。
“这可定不了那个小白脸的嫌疑,有可能是庞无争碰过这剑,也有可能是庞无争受伤时的血气溅到了这剑上。”向兰萱抚着手中剑喃喃了一句,旋即转身走回地牢。
跟随的手下默不作声,心里明镜似的,说到底还是因为那小白脸是相海花的情人,有背景关照。
四肢固定的刑台上,小师叔静静躺那,伤已经得到了救治,相海花让人转送了最好的伤药进来,不过脸上的血口子并未处理过。
向兰萱走到了他跟前,抚着手中剑锋,似笑非笑道“经验证,庞无争脖子上的致命伤就是这剑所致,而这剑却在你身上,你怎么解释”
小师叔一听就笑了,叹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的剑一直在我身上,不可能碰到庞无争。向大行走,我真的是倒霉,从那经过突然就被人袭击了,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很清楚,这走空剑的真正威力目前这世上只有他一人能发挥出来,对庞无争那一击的伤口,外人是验不到他这把剑上来的。
而见到是向兰萱亲自主持对自己的审讯后,他便知道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有关向兰萱跟老十五他们掺和仙府的那些秘密,他也知道。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和老十五他们认识。
向兰萱淡漠“突然从知海阁跳了下去,放你身上,这是从未有过的事,然后直奔了田字巷,在田字巷兜兜转转的,而庞无争也在这个时候很蹊跷地出现在了田字巷,也在田字巷兜兜转转的,你告诉我说是碰巧,你觉得我会信吗”
小师叔苦笑,“向大行走,我跟庞无争无冤无仇,若真要袭击他,你觉得我可能会躺在这里吗”
向兰萱手中剑递出,触及了小师叔脸上的伤口,剑尖颤动,一点点刮开了刚凝结了血痂的伤口,“逼我动刑就没意思了,看相海花的面子,把事情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区区一个庞无争,死也就死了,还要不了你的命。这事要有个合情合理的交代,懂吗”
小师叔“真不是我做的。”
正这时,有人快步到向兰萱身边嘀咕了一句。
于是向兰萱扔下剑出去了,到了地牢外,她才问了句,“有说找我什么事吗”
跟出的手下道“没说,探花郎只说是急事。”
向兰萱双袖一甩,直接腾空而去,顷刻飞临知海阁上空,身形一闪,已经从窗口钻回了自己屋内。
踱步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容颜,才大袖一卷,房门无风自动打开了,她走向窗前道“让他进来吧。”
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