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穿衣服的人都不敢动了。
宋宛月嘴角微勾,好整以暇的坐在屋内的椅子上,倒了两盏凉白开,一盏给了宋慎,一盏自己端在手里,慢悠悠的喝着。
官差来的很快。
为首之人三十多岁,络腮胡子,一脸的横肉,上楼的脚步很重,好像随时能把楼梯踩踏了。
后面跟着五六名衙役,也都面色不善。
上楼后,几名衙役直接站在了四名护卫身后。
宋宛月看了一眼,继续喝水。
为首之人一手扶在腰刀上,一手拿着铁链,威严的目光扫视一圈,最后落在瘫坐在地上之人的身上,“是你丢的银子”
“是。”
看到他过来,仿佛有了主心骨,那人也不瘫坐在地上了,站起来,依旧带着哭音,“我们兄弟俩借了一万五千两银子想要做生意,谁知被人偷了,还请大人帮我们找回来。”
“除了银票还有什么”
“衣服,我们兄弟俩一人一身衣服,我的是藏青色的,他的是深蓝的。”
为首之人看向掌柜的,“住店的人可都在这了”
掌柜的忙说是。
为首之人又扫视了众人一圈,“我劝拿了银子的自己把银子拿出来,我们可从轻发落,否则”
他抖了抖手中的铁链。
哗啦啦的响声惊得住店的人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