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一边吩咐,“去给夫人说一声,我今夜守灵,不回去了。”
今日来吊唁的人寥寥无几,不知道是因为避嫌还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如果是为了避嫌倒也好说,如果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他得趁着守灵的时候好好想想,当年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管家匆匆从远处过来,“老爷,齐国公来了。
温仲眉头拧起来,这个时候显然不是来吊唁的,难不成是来退亲的
“你去把人迎进来,就说我悲伤过度,没法出去迎接。”
管家应是,去了门口将齐国公迎进来。
温仲身穿孝衣,满身悲痛,摇摇欲坠的站在花厅门口,见齐国公进来,行礼,“温仲不能出门迎接,还请国公爷见谅。”
齐国公双手扶住他,“温侍郎节哀,人已逝去,总要为活着的人考虑。”
“多谢国公爷体恤,您请进。“
将人迎进花厅,吩咐人上了茶后,把所有伺候的人挥退下去,温仲也不拐弯抹角,问,“国公爷这么晚来,可是有什么事”
“是有一件。”
温仲心里微沉,“国公爷请说。”
“咱们也算是一家人,我就直说了,如今许家人咬着你不放,温侍郎可有什么应付之法”
“当年的事我确实有过错,许家人告我也是应该的,可别的事我没做过,他们诬赖不到我的头上。”
齐国公摇头,“你此言差矣,许家连大先生都撵出来了,可想而知想要惩治当年所有参与人的决心,就算你没事他们说不定也会找出别的是来诬陷你,如果温侍郎不早做打算,恐怕结果不会太好。”
温仲顿了顿,试探的问,“国公爷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齐国公起身,掏出一张画像,放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