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宛月挑了三对不同的银耳坠和三个银手镯,还特意买了三个首饰盒让伙计给装进去。
宋思付了银子。
顾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老实的在一边坐着,直到看到两人拿着首饰盒要走,急忙起身,“小丫头,你帮我也挑一个手镯。”
宋宛月以为他要送给顾夫人,替他挑了一个金的,顾义摇头,“要银的。”
宋宛月疑惑,却也帮他挑了一个重一些的,顾义也让伙计给装在首饰盒里,再次掏出那张千两银票付钱。
伙计见他出手就是千两的大票,态度更加热情,“公子,我们店里这两日来了一些新品,您要不要再看看”
“不了,就它。”
伙计去了后院账房找了银票给他。
顾义紧张地揣好,亲自拿着首饰盒。
给宋林几人的东西比较难买,买衣服吧,许氏女红好,做出来的衣服比店里的一点也不差,鞋子也是一样,别的就没有了。
“不如,我们回到县城以后买坛好酒回去,爷爷他们一定会很高兴。”宋宛月建议。
宋思觉得也行,“走吧,回家。”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到了家以后,宋宛月就要往自己房间里偷偷的溜,被宋思喊住,“你们俩过来。”
宋宛月脊背一僵,扭头狠狠瞪了顾义一眼。
顾义被瞪地莫名其妙,怕自己再说错话,他从出了首饰店后连嘴也没敢张。
宋思坐下,把首饰盒放在桌子上,“说吧,我不在的这几日,你们来究竟做了什么”
顾义这才明白宋宛月为什么瞪自己,怂怂的缩了缩脖子,勉强不让记住露出心虚的意思,“大哥别误会,那日是因为小丫头在家里做药丸,我闲着无事,才领着小四出去逛的,看到那支金钗很好看,就想着给小丫头买了,又怕她不喜欢,这才带着她过去看了看。”
宋宛月附和的点头,点成了小鸡啄米一样。
宋思怀疑的看他们。
两人的小身体齐齐的,直直的,脸不红心不虚。
“真没有”
两人齐刷刷的点头。
“我暂且信你们一次,但如果以后让我知道了这几日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翌日一早,房东过来,看过所有的东西后,见没有损坏,就把他们这些日子用过的米面油折算出来,加上房费全算在一起,很是惋惜他们不多住些时日,“公子怎么不等到红榜发了以后再走”
那样,他就可以再多赚几天的房费。不是他贪心,而是以往租住的学子都是这样的。若是榜上有名,还会多给他一些。
宋思把钱给了他,多余的几百文也不让他找了,“出来这么些日子,想家了。”
小厮们把东西搬到马车上,几人坐着马车离开。
房东留下来打扫,刚打扫了一半就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他还以为是宋思等人去而复返了,连忙从屋里出来,却看到是孙晋。
“孙少爷,您也要退房”
“什么退房,我是来找人的,住在这里的人呢”
“走了。”
孙晋有些不敢置信,除非那些特别贫寒的学子,因为没有多余的钱支付客栈的费用,才会在考完试以后便回家。但凡家里条件稍微好点的,都会等到红榜出来看到自己有没有名次才走的。
“这不,刚走了不大一会儿,我这正打扫房子呢。”
孙晋转身往外走,上了马车后急声吩咐车夫去追,一直追到城门口有也没有追到人。
于此同时,保护黄糕夫妇的两名小厮现身,“黄掌柜,我们家少爷和宋姑娘今天一早离开了府城,特意让我们过来给你们送个信。”
“他们怎么走了我们还等着”
黄糕话没说完,从自己身上把卖的四万两银票拿出来递给妇人,“快,快,快,让他们给贵人捎过去。”
妇人拿着过来,两名小厮齐齐退后了一步,“宋姑娘说了,既然她把雪媚娘和冰皮月饼教给了您二位,方子就是你们的,卖的银子自然也归你们。她还让我告诉二位,如果没有别的事,你们最好今日就离开府城。”
“这”
两名小厮退出院子,翻身上马,打马远去。
妇人只好拿着银票进了屋。
一刻钟后,又从屋里出来,去雇了马车,请车夫把黄糕背去马车上,除了两床薄被,别的什么也没带,把锁头虚虚的挂在大门上。
大概两刻钟后,秦掌柜气急败坏的带着人过来,一把将锁头扔在地上,气势汹汹的闯进院内,找遍了屋里屋外,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一路上平安无事,两日半后到了县城,宋宛月直接指挥车夫去了她和宋三小买酒的酒铺。
掌柜的还记得她,不是他记性好,而是宋三小每次来买酒的时候都是抠抠索索的,十几文一斤的酒还要讨价还价,宋宛月却一口气买了二斤,眼都没眨一下,“小姑娘,你今日还买最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