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来历，必然会被吓的不轻，而这对林凌也帮助不大，反倒出其不意会效果更好

只要白水素女潜于水底，林凌也可以看清楚，接下来谁要对他不利

“可以”

白水素女乃是破域神土的始祖，也不想太多凡夫俗子见到她的容颜，所以她玉手一挥，白色的面巾便遮挡了她的容颜，一身气势也是消失，变得与林凌的修为境界一模一样了

“这样最好了”

林凌点点头，带着白水素女终于离开开元河

远方，古老的虚空涌入眼帘，漆黑之中，星星点点在闪烁，仿佛在诉说着这古老虚空的秘密般

盯着那无尽虚空，林凌心头也是唏嘘，终于回来了

九州虚空，浩瀚无边，但这里确实林凌成长之地，这里也留下了林凌无数的战斗脚印

当年的他有着心愿，有朝一日能够翱翔虚空，无人能阻

而如今，他终于也是做到了，若非世界意志的出现，他林凌如今都可以告老还乡，潇洒一生了

可惜，世界意志也是林凌的大敌，终归不会让林凌活着的，所以，林凌的目标也是与世界意志战斗下去，直到有一天成为远古时代最古老的巨兽

“跟我来”

林凌顺着虚空前行，而在身后的白水素女目光一扫整个虚空，微微点了点头

对九州虚空，她自然也熟悉了，当年在破域神土的时候，她便无时无刻留意着这片虚空了，可惜，当时的九州虚空很是弱小，除去四大神祗外，其他人根本不值一提

哪怕是四大神祗，那也仅仅如此而已

然而如今，九州虚空也成长起来了，神明无数，如道统般强大的神祗也是数量不少，某个时候来说，丝毫不比破域神土弱多少了

“这片古老的虚空乃是神界破碎后崛起的，然而崛起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白水素女暗道，眸子也看着身前的男子，她很清楚，九州虚空后起之秀中，其实最可怕的莫过于这位男子了

而这位男子的将来会达到什么界限，就连白水素女也估摸不出林凌并不知道白水素女所想，带着后者向着最终世界走去，不过，他灵魂力之前也是蔓延而出，察觉到九州虚空并无异样，所以他也没有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