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但,在对上池芫这双眸子时,他又不敢进一步了。
明明,他只是想扶她一下,但一对上这双眼睛,他就有种,自己在亵渎高贵生物的罪恶感。
她强大,明艳,像火,又如血,纯粹的冷,炙烈的热。
他渺小,阴郁,像黑夜,又似乌鸦,阴暗又卑劣。
仿佛站在她身边,都渺小得像是尘埃。
她太强大。
美貌和强大,她都拥有了。
上天便是这般不公平,从前他以为,在阿尔文和南茜身上便体现的不公平,在她身上,那便是极致。
并且还是那种,他无法嫉妒的极致。
因为,这是投胎都抢不来的幸运。
池芫听着这娃心里叽里呱啦伤感矫情半天,最后都快整得自己是上帝,而他就是地上那摊泥巴了。
不禁咳了声,打断他的忧郁内心活动,“扶我起来。”
这个姿势,脖子很酸的好吗。
这家伙,在别人面前都那么机灵会来事,怎么到自己这,连这点眼力劲都没了
还是她的纵容过了火
“哦,哦,好的。”
沈昭慕这才将心里头乱七八糟的念头撇开,扶着池芫坐直了,然后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处境。
便又快速恢复了常态。
“我给你倒杯水。”
“要露水。”
池芫故意一脸木然地刁难起他来。
结果这厮,面上挂着斯文秀气的笑,闻言也没有觉得这个要求无理,反而点头,放下水杯,“是该喝讲究点。”
“”
这孩子,卑微的病得的还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