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慕一听,眨眼,歪了歪头,认真而呆萌的样子。“我不知道,没娶过。”“”不然呢,你还想娶几次娶几个池芫发现,就别想和魔君好好浪漫地来个告白或者求婚。他这种铁憨憨的告白也好求婚也罢,都是没有任何铺垫,直接开口的。真是不知道谁给的自信,或许是天地给的吧。“没事,你想要什么你说,我照做。”沈昭慕见池芫久久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便咳了声,也不管小鹤是不是在场,低声说道。“沈昭慕,在我眼里,你不是魔君,我也不是为了当魔后才答应的,而是我等了百年才等到你,如果你不出现,我或许还会等下去所以你一定不能辜负我,要不然,我就亲手把你封印回去”池芫忽然霸气地说着,然后拿出从月老那要的红线,一端绑到他手腕上,另一端绑到自己手腕上。沈昭慕从头到尾注视着她,在听到“亲手封印”几个字时,眼底微微一颤。但很快便被满足的笑意取代。他看着池芫给他缠上这红线,看着她轻轻拉了拉,在他疑惑的眼神下,那红线缓缓消失,化作虚无。但他就感觉好似手腕上有一根线,缠绕着,连接着她,从此他和她就紧密不分,是天生一对谁也拆散不开的证明。这认知叫他不觉露出可以称之为幸福和满足的笑来。“婚礼,今晚办”开心到,就迫不及待想正名了。今晚就池芫看了眼这魔界的天,好吧,每天都是晚上呢。她不禁嘴角扯了扯,指了指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小鹤,“我们的婚礼,就小鹤一个苦力”倒不是缺什么宾客和见证人,就是一晚上的时间不够布置啊。小鹤立即拍拍胸脯表示,“没关系,你们施个法的事,施法不能解决,就小的来”哎呀爷爷呀,他这是小小年纪就要见证千万年来都不曾有的盛世婚礼了吧真想将爷爷接过来瞅瞅,这就算再过一万年,也是可以吹嘘的经历呢。池芫看了眼不靠谱的魔君,再看了眼更不靠谱的坐骑,觉着这求婚够敷衍不说,结婚更像是赶场子似的。一言难尽。她将手从沈昭慕手中抽出来,“行吧,那你们布置,我去歇着。”沈昭慕古里古怪的,这么急切,怕不是想开窍而是想开车,合法开车吧好吧,还别说,她也挺想的。咳,池芫想着,脸上有些发热,忙借着夜明珠的光,朝殿内走去。将大殿留给两个白痴,自己跑去布置婚房了。系统这进度太赶了怎么突然就闪婚池芫不赶啊,我不趁着他还天然呆的时候将魔后的位置坐稳了,万一哪天他麾下无数的时候,我怎么立起来但在池芫走后好感度却有了自己的想法,飙升到80。是了,都要结婚了,好感度它才慢悠悠地跟上这婚礼的速度池芫一下又有些气愤,手指一点,黑乎乎的寝宫便瞬间被喜庆的大红色取代。红纱帐,红枕头,红被褥,对了,还要有喜烛。图个喜庆吉利。至于沈昭慕和小鹤,他在看不到池芫时,脸就是木然的冷漠。不过,眼里还是有点喜悦在的。他看着这黑布隆冬的大殿,的确是看着死气沉沉的,不禁问小鹤,“怎么布置”小鹤眼睛圆溜溜地瞪着,拨了拨白色的刘海,然后很有经验似的说道,“首先,大红,喜庆,魔君您别瞪我啊,您喜欢黑,但是这黑不大吉利,还是红色喜庆。关键我看主人也喜欢红”沈昭慕歪头,芫芫喜欢那就红色。手一扬,大殿里,就连他的宝座,底下的石雕都染了个扎眼的红色。小鹤嘴巴一张,“这”倒也不必这么极致吧。他苦哈哈地揪了下自己的头发,真是令鹤头大呢,他斟酌了下言辞,才谨慎地向魔君大人描述“你不早说”沈昭慕意识到自己这一施法貌似是过了头,便下意识蹙了蹙眉心,而后瞪着小鹤,道。小鹤“”他这怎么早说谁知道魔君的理解能力这么极致。不过,魔君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强者为尊,他打不过,也不敢反驳。“这样呢”沈昭慕按照小鹤详细的描述,做了些许调整,小鹤生怕一会又出什么漏子,到时候挨骂的还是他,便仔仔细细地连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地检查一遍。验收了。“可以了,好了,接下来就是魔君您的喜服了。”小鹤说着,忙变出笔和纸来,直接画图。怕魔君不能理解到位,还强调,“大红的哈。”沈昭慕点头,手一挥,就变出来了。只是为什么你袖子里那么多珍珠,都跑到你喜服上去了小鹤膝盖一软,差点跪了。“这魔君啊,您的喜服不必这般,这般的华丽的。”“哦,没处放。”沈昭慕淡定地甩了下袖子,没有调整。还很理所当然地回了句。小鹤欲哭无泪,“可是您这样,就把新娘子的风头抢了啊”“还用抢”沈昭慕人间疑惑地看着小鹤,他觉着他的确是比芫芫有风头啊。小鹤立即猛烈地咳嗽,“咳咳咳”危险发言但是他的提醒没能传达给魔君大人,后者还“啧”了声,“那你意思是我需要扮丑点,衬托下芫芫”“沈昭慕。”小鹤扶额低头,不想面对,沈昭慕转过头,却见穿着一身在他看来很是朴素的大红裙子的池芫,抱着手臂靠着石门,笑眯眯地望着他。虽然是笑着的,虽然也是美得叫他多看了会,但是这笑,怪渗人的。他点头,手指一弹,手心里便多了一把从喜服上掉落的珍珠。“需要珍珠吗。”池芫看到小鹤低着头,但双肩却无声地剧烈地抖动。她猜,这小家伙在偷笑。好吧,她一般也是不笑的,但对不起,除非很好笑。比如现在“傻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