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现在你是丧家之犬,连教主都不是了。”
池芫眯了眯眼,下意识袖子一抖,手指捏了几根蓄势待发的银针来。
但理智回笼,打扰了,她一想到自己这张脸,就没办法硬气。
人,该从心时从心,也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收了针,她作势虚弱地朝沈昭慕怀里倒去。
沈昭慕却目不明但耳聪啊,手一抬,就稳稳当当地扶住了池芫的手臂。
“教主,你别动气,属下誓死效忠教主,绝无二心”
池芫使劲往前凑,见他的手稳稳地握住自己手臂,便索性脑袋往他怀里一撞。
声音沙哑却带着微妙的一丝脆弱,“我只有你了。”
就这五个字,沈昭慕胸腔振动,只觉着浑浑噩噩的这些日子所受的苦都不重要了,他们相依为命,什么都可以克服过去。
还不待他说什么,白鹤就一个闪身进了门。
童颜上满是怒容,涨红了脸,手指抖啊抖地指着往沈昭慕怀里凑的池芫,沈昭慕瞎了,心也盲了,但白鹤没有,他火眼金睛地看见了
这女人,忒不要脸了
“你,起开不知廉耻”
池芫眉梢一抬,娇娇滴滴地咳嗽了声,“昭慕,我头疼。”
沈昭慕面色一变,立即单手将白鹤拽了一把,险些将人拽地上摔着,他冷着脸满是杀气。
“快,看看教主,她不舒服”
对上池芫那矫揉做作的眼神,配合这被划花了的脸,白鹤表情古怪,想吐又吐不出来。
半晌,只瞪了眼沈昭慕,“我看你需要治的不是眼,是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