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为原著中男女主大吵一架,剧情最的那个导火索。
哦,她后来知道了。
还有些心疼男主来着,这女主完全就是她这边派去的卧底吧,坑女主这典型的卖队友坑老公操作啊
唔,继续,不要停。
男女主掰头的结果就是,女主好像生男主的气,连凤仪宫都不让男主进一步。
而男主呢,似乎铁了心要给女主一点“颜色”瞧瞧,直接命传旨太监将赐婚的圣旨送到了池芫手上,并且最近都睡在他自己的寝宫内,不踏足后宫一步。
得,这两人杠上了,池芫抱着个圣旨一脸懵逼。
女主你的原则呢
你不是说不让宝宝我嫁过去的么
当然了,池芫依旧保持她忧郁呆萌失忆少女的人设,整日里窝在寝宫里,喂鱼、养花、看星星看月亮。
而那一脚都可以迈进棺材里的定北侯,自从得了赐婚的旨意后,整个人就在京城内日日夜夜宴请狐朋狗友,说自己即将是新皇的妹夫,娶皇族唯一的公主为妻。
然后,隔三差五地让人往池芫寝宫内送什么所谓的奇珍异宝,想“博美人一笑”。
池芫都是看一眼,便让宫人随便找个地方放着了。
“侯爷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啊,连唯一的胞妹都赐给侯爷做侯夫人了诶,对了听说那公主是国色天香,貌似仙女下凡嘿嘿,侯爷,是不是这回事啊”
这日,定北侯又宴请他这一群京城狐朋狗友,有人趁机溜须拍马,一边敬酒,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问。
定北侯酒过三巡,面上有些醉醺醺的红晕,他打了个酒嗝,拍了怕鼓鼓的大肚腩,举起酒杯和来人碰了下。
闻言表情有那么一瞬的扭曲,他皱着个眉,臃肿的脸上泛着油光,笑得露出一口黄牙。
“哼,迟早的事,我明儿就去见见公主”
“哈哈,侯爷还是侯爷啊,就连这金枝玉叶的公主也是想见就见诶侯爷,微臣听说那公主好似身子骨不太好,柔柔弱弱的,被皇上呢藏在皇宫中娇养着,能那么容易见上面么”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禁好奇地问道。
定北侯一听这话,立马将酒杯往地上一掷,四分五裂的,他酒气上头,一瞬变脸。
“呸你这什么话,本侯可是开国元勋,官拜一方的侯爵,本侯随时都能面见皇上公主怎么就见不着了甭管她娇不娇,迟早是本侯的女人,提前见一见又怎么了明儿一早,本侯就进宫见见去”
他狠话一说完,旁边的官员和幕僚们忙赔着笑,附和地应着“是是是”。
待这群人喝完酒说要去青楼逛逛,离开后,楼上包间内,一人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往桌上一掷,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他戴着狐狸面具,面具下的双眼里满是阴冷森然的暗芒,唇也抿成一条直线,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阴郁的黑气。
一旁酒保打扮的暗卫是的,暗令之下的暗卫就是渗透力这么强悍,就连酒馆的酒保都有暗令管辖下的暗卫。
“主子”
他才开口,一旁一直跟着沈昭慕的暗卫首领便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沈昭慕捏着酒杯,表情冷得发寒,只要想起刚刚定北侯那个老东西恶心放肆的言语提及池芫,他就浑身不舒服,尤其是心头。
恨不得,立马杀了这老东西。
他的人,凭什么被沈昭晨当做联姻工具送出去随随便便嫁人
呵,赐婚
这女人还真是失忆了,居然连他说的话都不听了,敢情上回他给她的提醒和警告都被她抛之脑后了。
“通知影子”
沈昭慕忽然起身,他推开窗户,凉爽清新的空气从外扑面袭来,叫室内的气息少了些压抑。
定北侯想娶那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次日清晨。
池芫是被外头闹哄哄的声音给吵醒的。
“杜鹃,谁呀”
她掀开薄被坐起,揉了揉额头,然后伸手掀开帷幔,问伺候自己的宫女。
叫杜鹃的宫女立马小步进来,在床前小声地回着,“回禀公主是,是定北侯,他,他说,说要见公主。”
杜鹃语气里的忐忑和不安太过显而易见,毕竟这里是皇宫,公主的寝宫岂能是外男随意闯入的
这定北侯完全不顾及公主女儿家的声名,也不怕得罪皇上,居然胆大包天、胡作非为到了这个地步。
就是宫女都看不过去了。
池芫一听,得,原身那个便宜丈夫啊。
她揉了揉头发,清了清嗓子,“他人呢,走了么”
杜鹃闷闷地摇头,声音委屈,“没他,他正在外头发脾气,还,还要打拦着他的宫人奴婢说了公主在休息不便见客,他却,他却说,您迟早是他的侯夫人,他相见就,就必须得见到您”
说到最后,小宫女还忍不住嘀咕一声,“这人怎么能这么野蛮不讲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