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紧了她,莫让她来乱。”
“是。”
“听闻风华楼内的江南东路解元刘君堂病重卧床,让申儿去看看他,宽宽他的心。”
居然让她的儿子去给刘溪保媒拉纤柳如烟的指甲狠狠扎在手心上,面色平静地应道,“是。”
邑江侯夫人抬头看了大儿媳一眼,眼中闪过不悦,“你这个年纪的妇人该穿什么衣裳、梳什么发式回去换身得体的再出门,免得被人嘲笑邑江侯府不懂规矩”
“是。”柳如烟心中冷笑,老东西这么说,不过是怕她盖过刘溪的风头偌大的一个邑江侯福,不思如何让儿孙长进,却想靠着一个庶女翻身,究竟是谁不懂规矩、不走正路
回房摘下花钗褪下紫色春衫,换上半旧的暗红色衣裙,鬓插四根笨重银簪的柳如烟带着儿女出了门。
“大嫂”头插桃花簪的刘溪欢快迎了上来。
柳如烟瞧着上着红色竹叶窄袖夹衫,下配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的刘溪,温和笑了,“溪儿今天好漂亮。”
刘澜鼓了鼓腮帮子,哼了一声转开头。
刘溪上前挽住柳如烟的胳膊,精心修饰的小脸儿上尽是娇羞,“大嫂又取笑人家”
大嫂呵柳如烟心中冷笑。
连自己亲爹是谁都不知道的蠢货,难道不该被取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