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余舟问道“余舍人呢喜欢吗”
“我们听那个琴师弹了一首曲子,挺好听的。”余舟忙道。
“原本是打算让他在寿宴上弹奏,没想到让你们先听了去。”平西侯笑道,他说着又问余舟“余舍人第一次来这里,可有看中的物件”
余舟闻言一怔,心道我看中你还打算送我不成
不待他开口,便闻裴斯远道“他看中了你自里头那块琥珀。”
“哈哈哈。”平西侯笑道“余舍人果然好眼光,那东西是去年我刚得的,正喜欢着呢。不过余舍人难得喜欢,回头你们走的时候,我让人包好赠你便是。”
“不不不”余舟忙推辞道“晚辈不懂这些,看看便罢,万不敢收,这么好的东西放我手里可是糟蹋了。”
“你同我不必客气。”平西侯道“我与斯远情同父子,你既是他的朋友,便将这里当成自己家吧。”
他说着示意一旁的家仆给众人布菜。
余舟虽然吃了点心,但这会儿早已又饿了。
他见平西侯与裴野都动了筷子,忙埋头开始吃东西。
“这鱼不错,余舍人尝尝。”平西侯示意家仆给余舟夹了一块鱼。
余舟朝他道了谢,刚夹起碗里的鱼,便嗅到一股剧烈的鱼腥味。
他当即胃里一阵翻腾,不受控制地干呕了起来。
裴斯远忙上前扶住他,一手帮他顺着背。
余舟尴尬不已,一边朝他摆了摆手,一边朝平西侯赔了个不是。
“余舍人这是怎么了”平西侯关切地道“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不是,是我老毛病犯了”余舟内疚地道。
平西侯看了一眼余舟碗里的鱼,忙道“定是这鱼没做好,鱼腥味太大,快撤了吧。”
“不必了。”裴斯远看了一眼那只鱼,而后一把扶起余舟道“他这会儿估计也吃不下了,我带他先回去休息吧。”
平西侯忙道“也好,需要什么吩咐他们去做便是。”
裴斯远应了声,便带着余舟出了饭厅。
余舟这么一折腾,面色有些苍白,看着可怜巴巴的。
“还难受吗”裴斯远问道。
“好多了。”余舟内疚地道“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个鱼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腥,我一闻到就控制不住反胃”
“不必自责,你又没吐他碗里。”裴斯远道“谁让他府上厨子这么差劲,连个鱼都做不好。”
余舟有些无奈,没明白裴斯远好好的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
他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暗道平西侯好不容易能和裴斯远团聚,却因为他连顿饭都吃不安稳。但看裴斯远这态度,余舟也不敢劝他说让他再回去,免得裴斯远又要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