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们却并不动弹。
大伙儿站在一起,互相对了个眼神,便仿佛横生了许多勇气。
只听“啪”的一声,明明嫩绿枝叶都半点没破损,可对方从外衫到里衣,却都已被狠狠抽出了一道裂痕,里头隐约透出些红色血迹来
白麓冷笑一声,伸手抽出那细白长颈瓷瓶中的一枝垂柳。
细嫩的枝条在她手中绕了个圈儿后,便呼啸着狠狠挥出,正巧抽在那说话之人的背上
“没关系,我不强求。”
“只是我这柳条使的不好,若是一不小心抽到了脸上我听说,毁容、身有残疾者,不能参加科举是不是”
再瞧对方猝不及防狼狈跪趴在地的姿态,在场所有书生又缩成了一团。
而始作俑者还在那里淡定微笑,一派宽容大度。
而眼前却仍是一派寂静。
终于,有人眼珠一转,此刻一扭头便直接朝那莲湖跳去
所有人都狠狠打了个寒颤。
门外蝉鸣阵阵,越发聒噪,盛开的莲花正随风摇曳。
“我宁死也不受你们的摆布”
可看那跳跃的姿势,明摆着是熟知水性的。
惜月冷笑一声,不待白麓动手,直接跑到湖边,伸手便拿出一旁船上的长竹蒿,将人狠狠往下一杵
而白麓则在一旁温柔鼓掌“果然是很有骨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