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床上,我有口说不清。
蒋少之前差点闹出人命的时候都不怕,还能怕这点小伤蒋修知逼得她爸爸跳河时,他比谁都镇定。
蒋修知从箱子内翻出一瓶碘伏,楚絮的后背肌肤细嫩,手感柔滑,如今淌着几条血渍,每一道伤口都是细长的,虽然不算狰狞,却看着都疼。
蘸了碘伏的棉球按到伤口上,火辣辣的一片剧痛。
楚絮只是低低地哼了一嘴,疼。
我都跟你说了,去医院。
去医院也这么处理,还动不动想给人缝针,我这些口子养养就能好的。
楚絮抓了下枕头,蒋修知俯下身,每一道伤口都细致地看过了。
你今晚只能这么睡了。
楚絮手心里的伤已经止住了血,都不深,但是疼啊。
蒋修知处理完后,坐在床沿处,嘴上说着很难听的话,活该。
蒋少要是还不解气,就再把我丢出去一次吧。
丢哪里去你还能住在哪里
楚絮手指在床单上勾画几下,都行,可以住酒店啊。
她到底还是跟童以绮不一样的,蒋修知看了眼楚絮,觉得她比童以绮要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