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满院子跑着也没追上它，眼看它被凌绍诚折磨得面目全非。

凌暖青看到遥控飞机都掉漆了，身上有一道道明显的划痕，“这不是钱买来的吗”

凌绍诚还想去拿，“言言要实在喜欢，我再给你买一个。”

“我就要这个，爸爸你别虐待它了”

言言抱紧怀里的遥控飞机跑着去找聆聆，凌绍诚还能听到她在嘟囔，“哥哥，你有没有觉得爸爸很坏”

聆聆回头看眼，没吱声。

“别怕得罪他，你说实话。”

言言拉过聆聆的手，又往前走了几步，确定凌绍诚不会偷听到后，又锲而不舍地追问，“是不是嘛”

聆聆不着痕迹皱下眉头，犹豫再三，这才贴到言言的耳边。“别这样，他好歹是爸爸。”

“但他抢我们东西。”

“嗯，但也许是他小时候没玩过，觉得很新奇，让让他吧。”

言言将遥控飞机放到地上，“哥哥，我一会要给它穿个衣服，你看都划伤了”

凌暖青见儿子和女儿蹲下身来，言言抢走了玩具，但忘记遥控器还在凌绍诚手里。

他推动操作杆，言言动作还算是快的，扑过去想要按住飞机，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遥控飞机蹭地升起来，言言伸手在草地上捶了下，“爸爸”

凌暖青手推向凌绍诚的脑袋，“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