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他只能坐在前面装聋作哑。
“恼了不是有一百种气死我的方法吗”
任苒挣扎下,没能从凌呈羡的手臂间挣开,她敌不过他的力道,反倒弄得自己气喘吁吁。
她当然不能让凌呈羡这么跟着,她必须尽快
甩开他。
任苒没再动,但每个字都像是裹了一把尖刀似的,“他对我和对别人当然是不一样的,他对我极尽温柔,调教过就调教过吧,知道疼人就行了”
司岩坐在前面,不由轻缩下脖子,后车座内半晌没有声响,直到凌呈羡喊了声停车。
司机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凌呈羡将车门打开,伸手将任苒推了出去。
她都不带犹豫的,趔趄步站稳后就去路边拦
车了。
司岩小心翼翼地回头,见凌呈羡扯松了领带,脸色那是难看到了极点。
“四少,我都听得出来她是故意的,你又何必中她的计,气成这样呢。”
凌呈羡眼看着任苒拦了辆车离开,他明知她是故意的,可就是受不了。“我就是听不得那些话。”
“她也受不了,你那样说霍御铭,她心里肯
定也跟针扎一样,但她比您能忍,不表露在脸上。”
凌呈羡神色忽然微松,“你的意思是,她心里不比我好受”
“那当然,毕竟霍御铭那样子”
司岩听到身后的男人传来低笑声,“那就好,痛死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