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此事可谓是死无对证。
林晧然对徐阶的无耻早已经心知肚明,但亦不好指责他话中的可信度,便是淡淡地说道“那真是可惜了,今后我们若是不做出一些政绩,恐怕还得给人有背后指责尸位素餐”
“我已经跟皇上言明,这治国还是要秉承圣君贤臣,只要我们力争做一个贤臣便足矣”徐阶不愿意被林晧然牵着鼻子走,便是再度重申道。
他跟林晧然的政见可谓是截然不同,他更喜欢遵循无为而治的思想,让大明的百姓休养生息或自生自灭,自己对下面的官员宽容一些,守好自家的二十多万亩良田便已经足够了。
至于今后就更加可笑了林晧然竟然还不自知,他已经没有今后了毕竟现在大局已定,哪怕林晧然等会在殿上再如何能言善辩,那亦不可能将死的说成活的。
城楼的钟鼓声骤然响起,左侧的掖门徐徐地打开,上早朝的时点终于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