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离开。
花映容从来都不是一个悲春伤秋的女人,正是端坐在花厅之中,优雅地品着手中的香茗,那双美目则是专注于着桌面上的账本,宛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很多女人都是靠着贴身的衣物或衣服的稀彰显自身的魅力,只是她今天穿得很厚实的衣服,外面是深蓝色的套装,虽然只是稍微勾勒一点曲线,更却是胜过其他卖弄风骚的女人千倍。
她的五官精致得无可挑衅,皮肤白皙如凝脂,嘴角正是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眼睛显得多情而充满着自信。她那双纤纤玉手保养得极高,比那白瓷更显美感,跟着精致的茶杯相得益彰。
她今天盘着一个妇人的头饰,用一串宝石链装饰其中,发型顶端微微指向右,整个人显得那般的高贵而富有女人味。
随着联合钱庄推出盐引期票,令到联合钱庄迅速解决了资金的问题,更是将市场疯狂抛售旧引的压力给直接化解了。
联合钱庄给百姓支付了很高的利息,虽然牺牲了一定的经济利益,但联合钱庄既得到了资金,同时炒高了旧引的价格,令到很多人选择了“惜售”。
正是如此,联合钱庄开始重新步入正轨,除了打造着盐引期票的交易平台建设,便是将陆续到位的资金出借给灶户。
花映容是一个极为合格的管理者,正是有有条不紊地处理着联合钱庄的账目,通过她培养的丫环掌握着整个联合钱庄。
林晧然刚刚接见了曹孟等人,正从书房那边走过来,当看到正在专注处理事务的花映容,脸上亦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喜欢花映容认真做事的模样,却是惊动她,直接在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现如今,他已经开始蓄胡,加上眼睛越发的深邃,已然给人一种比实际纪更成熟的印象。
站在花映容旁边的丫环兰儿已经不再是昔日灶户的野丫头,整个人显得越发的精明,当即规规矩矩地给林晧然送来了茶盏。
花映容注意到了林晧然的到来,抬头望向林晧然却是直接询问道“联合钱庄现在已经在扬州站稳了脚,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发展”
“切莫操之过急”林晧然端起茶盏便是当即定下基调,接着认真地进行解释道“联合钱庄的信用想要建设起来,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而是要经过时间的检验才能真正赢得扬州府百姓的信任且现在为夫去向尚不明朗,此番回到京城怕又是要陷入争斗之中,联合钱庄行事更要低调一些,切勿被人借题发挥了”
“妾身晓得的,定然不会轻重不分,不会让联合钱庄拖相公拖后腿的”花映容认真地点头,显得一本正经地承诺道。
她很早就已经知晓,大明的生意除了精于经营外,更为重要还是背后政治实力的较量。现在林晧然的成长,却是比联合钱庄的发展更为重要。
如果林晧然倒下了,那么联合钱庄必然会毁灭。只有林晧然站到高处,联合钱庄才能真正站起来,才有机会成为大明的第一钱庄。
正是如此,她一直都知道联合钱庄是要铺助于林晧然,而不是联合钱庄拖累林晧然。
林晧然看到花映容是真心要相助于他,心里亦是舒畅不少。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正想要说着联合钱庄接下来发展的事情,结果却是看到林福从走廊急匆匆跑过来。
花映容的心里微微一动,亦是抬头望向了林福。
林福来到花厅前,当即眉飞色舞地汇报道“十九叔,圣旨到了”
如果外界只是猜测林晧然即使出任新官职,那么林晧然则是早知晓了京城的动静,更是知晓他极可能出任刑部右侍郎或户部右侍郎。
正是如此,这些时日以来,他正是做着最后的安排,静静地等候着这一道朝廷的圣旨。
花映容听到这个消息,却是喜忧参半地望向了林晧然。
林晧然将茶盏放下,知道该来的终归是要来了,显得淡淡地询问道“圣旨在哪里”
“李公公现在已经在两淮巡盐衙门的大堂侯着了”林福这才发现漏了事情,当即便是急忙回答道。
“好,咱们过去”林晧然轻轻地点了点头,当即便是吩咐道。
只是这一刻,他亦是拿不准嘉靖会不会选择敲打他,究竟会给他什么样的官职。特别是一个很随性的皇上,既能将夏言重新叫回来出任首辅,亦能够将夏言推出断头台。
这个皇上历来喜怒无常的皇上,对赏罚更是随性。
不过他深知这一次整顿盐政有功,更是给大明财政雪中送炭,嘉靖哪怕是要打压他,至少亦会给他一个刑部右侍郎的官职。
“相公,这是妾身向观音娘娘给你求的官运亨通符,你带上吧”花映容给林晧然整理衣服,同时将一个符递过来认真地道。
林晧然原本不相信这些东西,但此刻心里亦是底,加上看到花映容眼中的真诚,便是伸手接过了这个符并点头道“好,希望能给相公带来好运”
两淮巡盐察院衙门,堂中的香案已经准备妥当,衙门的官吏都已经规规矩矩地站在院中。
随着林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