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荣,你他妈阴阳怪气说些屁呢,我二爷在我们自己家里,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张奕堂冷声道,满脸不悦的瞪着林羽。
“奕堂不得无礼,没看何少校刚帮我们家除掉了几头恶狼吗”
张佑偲沉声苛责了张奕堂一句,接着冲韩冰笑道,“韩上校是吧真是多谢你了,大晚上的还麻烦你跑一趟身子不舒服,我就不往下走了,麻烦你给我递过来吧”
林羽听到他这话神情一怔,立马冲韩冰说道“我给张二爷送上去吧”
话音一落,他没等韩冰回答,立马拿过韩冰手中的请柬和书函冲张佑偲走了过去。
“张二爷,给您”
林羽走过去离着张佑偲还有三四级台阶便伸手将东西递给了张佑偲,而且他递向的正是张佑偲的左手,显然他是特意让张佑偲拿左手来接。
但是张佑偲只是笑着点点头,有些费力的伸着右手去接。
林羽见状眼睛一眯,赶紧又往上上了两级台阶,一把将手里的请柬塞在张佑偲的手中,然后突然伸出右手在张佑偲的左臂上拍了拍,笑道“还请张二爷倒时候一定要去啊”
“好咳咳好”张佑偲突然一点头,立马低着头急促的咳嗽了起来。
林羽瞥了眼他的脸和左臂,见他没有太大的异样,不由眉头一皱,心头诧异,莫非那晚那个面罩男子真的不是他
“何少校,人也见了,东西也给了,请吧”张奕庭一边走过来,一边伸手冲林羽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二爷记得保暖,多喝热水”
林羽笑着点点头,接着转身走下去,跟韩冰对了下眼神,快步往外走去。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两个刚走出客厅的门口之后,楼梯上的张佑偲突然打了个趔趄,右半边身子猛地顶到了一旁的墙上,这才勉强支撑站住,脸上痛苦的直呲牙咧嘴,额头上汗如雨下。
“爸,你没事吧”
张奕庭面色陡然一变,急忙扶住了自己的父亲。
“没事快,扶我上楼”张佑偲面色痛苦的说道,声音虚弱,左半边身子微微发抖。
张奕庭赶紧扶着他往楼上走去。
林羽和韩冰从张奕鸿家走出来之后,便朝着停车的方向走去,一直到了车上,韩冰才低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是不是他”
“不确定”
林羽摇了摇头,想起刚才自己拍张佑偲的场景,心头不由有些狐疑,猜测是自己猜错了,虽然他拍的力道并不重,但是如果张佑偲胳膊真断了的话,也绝对会痛苦无比。
“不确定,什么意思”韩冰疑惑道,“你不是说你打断了他的左臂,刺伤了他的左腿吗我看他的腿和胳膊好像没有什么异样啊”
“腿上的伤口好说,以张佑安的身份,弄到我们药厂的止血生肌膏简直易如反掌,所以张佑偲腿上的刀伤可能已经治好了,但是他左臂的伤肯定还没好”林羽皱着眉头说道。
要知道,当天他可是一脚踩碎了面罩男子的左臂,绝对的粉碎性骨折啊,这才没几天的时间,就算再好的壮骨药,也不会愈合到哪里去,所以这个面罩男子,真有可能不是张佑偲。
“除非”
林羽面色陡然间变得凝重了起来,望着远方沉声道“除非他刚才是为了骗我们,咬牙忍了下来”
“忍下来不可能吧”韩冰皱着眉头细细一想,随后坚定的摇摇头,说道,“不可能,断骨之疼,深入骨髓,怎么可能会忍的了呢,单纯从人类的生理反应上来说,也不可能”
她以前经历过这种伤痛,自然知道断了骨头是个什么滋味,所以不相信张佑偲能忍下这种痛苦。
“是啊,如果是普通人的话,绝对忍不下这种痛苦,但别忘了,这个张家二爷,可是身具玄术啊”林羽眯着烟喃喃道,“不管是不是他,这个人,我以后都要多加防范”
林羽暗暗下了决定,不管这个张二爷是不是那个面罩男,如果一朝一日他再挑衅自己,那自己绝对要趁机除掉这个心头大患。
想到面罩男,他不由又想起了玫瑰那张魅惑的面容,想起玫瑰那恐风情万种的一颦一笑。
林羽下意识的摸摸口袋中她留下的那把金锁,不由摇头叹息,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难以忘怀啊不直到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韩冰问道。
“静观其变”林羽眯着眼说道,“我相信,这次没有得手,张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来的对了,得麻烦你帮我调查调查那些雇佣兵,说不定能从他们身上查出来什么”
“不瞒你说,这帮人我们已经在查了,他们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狡猾,暂时而言,我们掌握他们的信息还极少”韩冰说道,“我猜测可能是国际上知名的死士小队,至于具体的,还需要继续调查”
“死士小队”林羽想起那天那些毫不畏死的雇佣兵,倒是觉得这个名字极其贴切。
“不错,这是上世纪组建的、在国际上臭名昭著的一个雇佣兵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