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元丰帝留了下来,元丰帝将奏章放在一边,问杨博“孙永宁这事儿,首辅怎么看”
杨博早有准备,听见元丰帝问起,眉目也不曾变一变的摇头“醉翁之意不在酒,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不是私德有亏,而是因为打翻了象牙啊”
元丰帝不动声色“何谓象牙”
“文大人便是象牙。”杨博笑了一声“为他不管不顾拉了文润泽一系出来,才有了这后头莫须有的孝期淫乱之事,只是这种事儿沾上了,就说不清了。他便是跳进黄河,也难以洗清身上的疑点。”
元丰帝面色变了变“那么按照元辅的意思,该如何处置这件事呢”
“若是按照老臣的意思,让他回乡去待上几年也好。”杨博叹气“他只怕也是心中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