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竟是没回来
张南瓜急得不行,忙问“你亏我还亏死了呢这该死的洪四趁我睡着了,偷走了我的银钱宝贝就没了踪影我赶回来,就是找他来的这洪四家住哪儿你快告诉我我去他家找他家人去”
那车行管事听还有这么一出,左手做拳砸了一下右手手心,“哎呀这可完了那洪四就是个孤家寡人,没有亲人啊听你这么说,这该死的洪四怕是跑路了,还卷走了我们车行的马车亏大发了啊”
跑路了
天大地大,上哪儿去找
那他的玉牌岂不是找不回来了
张南瓜气得心肝疼,脸色发沉,忍不住拍了柜台,“这人是你们车行的我租的车也是你们车行的,出了这样的事,我不管你得赔偿我所有的损失若不然,我就宣扬出去,看你们还如何做生意”
张松在旁边脸色也好不起来,没了玉牌,就没办法敲开侯府大门了,那他的前途怎么办
如今这个样子,也只有找裕丰车行赔偿损失,多赔些银子了
有了银子,他才能做其他的。
张南瓜就是这样想的,他虎视眈眈的瞪着管事,大有你不赔偿就闹个人尽皆知不可的决心。
管事自然不敢让他们宣扬出去,要是这事传出去,今后谁还敢上他们车行租车
这生意是别想做下去了。
便只能息事宁人,选择妥协。
“你们想要多少银子”
张南瓜脑瓜子转的飞快,“我身上一共有五百两的银票还有一块传家玉牌,少说也值一千两银子”
管事一听,这狮子大开口,他如何能应
“张老爷,你身上有究竟有多少钱财,自然是凭你说了,除了洪四,谁又知道真假我也损失了一辆上好的马车呢,这亏也只能咬牙吃了但我顶多赔偿你两百两银子,再多的没有”
两百两银子就想算了
张南瓜只要想着那玉牌的损失,就是拿这整个车行抵都不够的,哪肯退让
坚决道“没有一千两银子,休要完”
管事可不知那玉牌的重要,只觉得对方就是在狮子大开口,仗着没人知道究竟随便说得多的,他要是应了,那就是大冤种
但也不能让他们在这里闹出来。
在南城开了这么多年车行的,管事也不是善茬,他深呼一口气,无可奈何妥协道“好我可以给你一千两赔偿,但你拿了银子,就要闭口不提这事才好”
见他怕了,张南瓜还后悔自己没喊两千两呢。
“这是自然,只要得了赔偿,我绝口不提此事。”
管事就道“账上没有这么多现银,我得请示了东家送银子过来才成,这样吧,你们下午再过来取银子,怎么样”
张南瓜刚要应,张松快一步出声,“不行银子现在就给”
张南瓜才反应过来,万一下午反悔怎么办
“对现在就给。”
管事无奈,“我们裕丰车行开了十几年了,信誉良好,难道还能为了区区一千两银子自砸招牌吗再说了,车行就在这里,还能跑了下午要是不给,你们不是一样闹”
这话听着倒是这么个理。
两人不再有疑,应下了。
等两人离开,管事招来一伙计吩咐,“跟着他们,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要是没有什么背景,只是普通人,哼哼
他裕丰车行的银子,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张南瓜父子俩可不知道有人跟着自己,满心都是下午就能拥有一千两银子的事。
用还剩的银子打包了饭菜,一边往家走,张南瓜一边同儿子道“有了这一千两银子,再加上那七百金,咱们就富裕了,不但可以继续吃香喝辣过好日子,还随便怎么供你科考都够了等明儿我就叫上你三叔一起回松山村,找你奶说道去”
“到时候再打点点儿银子,把你爷弄出来,带着他一起去京城有你爷出面套交情,不用那玉牌信物,咱照样能见着侯爷,让侯爷提拔你”
张松听得都惊了,他都不知道他爹脑子转得这么快,竟然想到了这么多,要不说是多吃了二十年饭的呢,就是不一样
不过。
“爷可是杀人犯,判了斩刑的,能弄出来”他十分不相信。
张南瓜一笑,“这世上,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什么不能的你爷就是个普通乡下老人,杀的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又过了这么几个月了,那点罪行,谁还记得难道还一直盯着他不成就是砍头也没几个人看的”
“我寻常一起喝茶的那位余老爷,他侄儿就是县衙大牢的牢头,这余老爷是个好耍的,家里也不是多富,哪能不缺银子”
“再一个,听说他那侄子也是个好赌的,手还极臭,十赌九输,欠了赌坊不少银子呢所以那大牢在他的监管下,只要有银子,什么办不成”
“让他帮忙,叫你爷诈死再弄出来,或者随便弄个死囚犯代替你爷,只要银子给得够,他一准愿意冒这个险”
“那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