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那种人,我不会和他在一起。”付长宁下意识反驳。
“独占是男人的本能之一,没一个人能忍得了这事儿。”花兰青说,“我有一个法子。安安归我,你我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不再相见。”
付长宁大为吃惊,“啊为什么她凭什么跟着你”
“安安的脸跟我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要不瞎,谁都知道我是她父亲。她就是你我有染的活证据。”
安安是她忍受怀孕生产之苦诞下来的女儿,怎么能让他带走。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花兰青似的等得不耐烦,问了一句,“付长宁,选好了吗”
“啊哦。”付长宁回神,点头如捣蒜,“选好了选好了。那就试一试吧,试一试也无妨。”
花兰青笑了一下。并非那种千篇一律的待客式微笑,而是春风拂过麦浪的那种温柔又明朗的上扬心情。
“那好哦。”
他毫不掩饰的高兴让付长宁有些害羞,转移话题,只想快点儿把这事儿盖过去,“安安看见什么了这么高兴,一直在蹦跶。”
诞生数日,安安体内妖修的那一份力道开始若有若无地展露出来。
比如现在,花兰青觉得双手掐着一条摇头摆尾的大鱼,“应该是在这里呆久了,想出去走走。”
“花兰青,你带她出去逛逛,我睡一会儿。”快出去吧,她好紧张,不敢看他的脸。
“你叫我什么”
“花兰青啊,不然叫什么。”
“人有字,感情亲厚的都直接唤字。我们关系不一样了,得有点儿改变。”
付长宁懂,“那你表字叫什么”
“人才有字,我没有。”花兰青兴致勃勃,“你给我起一个。”
“我我不会起名字,会很难听。”付长宁拒绝。
“没关系,我也听不来好坏。”花兰青目光灼灼,很期待,“一个称呼而已,你不会不愿意吧你说,我听着。”
“那叫一烦吧。”原来他是一个惹人烦的人。
花兰青喃喃念了几句“一烦”,舌尖上的字眼像珍宝一样。扭头道,“付长宁,你的字是什么”
“没有,我爹都叫我长宁。”
“以后我叫你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