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吸水。
攥紧衣服下摆拧了一下,丰沛的水从指缝溢出。
纸鹤吐字“绝不爹会拧断我的脖子。”
“你认为我不会”
下一串字写下来,“如果是爹和公子,我当然选择公子。能死在公子手上,授正不亏。”
“不去。”花兰青拒绝得干脆利落。
那边似是有了什么突发状况,纸鹤吐出几个字便摔倒在地,“公子,救人啊”
莫非他出事了。花兰青神色一凛,放下衣服化光离开。
子午大道。
两个身穿宗服的弟子打得你来我往难舍难分。
一个头戴飞行逐月冠、穿银红色绣靡靡山茶花的少年蹲在一旁,单手撑着下巴看热闹。
“辅、公子,你来啦。”授正另一只手撑着膝盖站起来,眼带笑意。
花兰青一眼就看到授正手中破损的纸鹤,“你骗我。”
“嘿,说骗也未免太难听了。”授正揽着花兰青的肩膀让他看那两个打架的弟子,“他们两个为了谁当我的跟班大打出手,这幅样子太丢人了。公子,你去让他们停手。”
去。
命令的口吻。
花兰青顿了一下,“你叫我来仅仅是为了这事儿”
“昂,不然呢。”
花兰青“你修为高于他们二人,可以自己来。”
“我不想做,公子来吧。公子的嘴皮子这么好用,放着生灰多可惜。”授正喜欢看花兰青劝架。花兰青从不出手伤人,每次都是苦口婆心的劝。其它弟子受不了花兰青的碎碎念叨而选择罢步停手。
花兰青身形一闪到了两个弟子中间。
一把揪着一个弟子的头发不由分说地将脑袋按进地里,腿斜向上蹬断弟子三根肋骨、身形飞出数米远。
不光授正,两个弟子同时心惊胆战起来。这还是之前温润如玉的辅事吗行事果断狠辣、像完全换了一个人。
花兰青冷眼瞧着授正,手甩了一下,做出甩灰的动作,“我很忙,日后非必要别唤我。”
还有半盆的衣服等着他去晾,付长宁明日要穿的。
湖心小筑里,付长宁肚子突然开始一阵阵的抽疼,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