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跟苏全忠两个人站在山崖前,探着头,朝着山崖之下张望,苏全忠看到的便是云雾蒸腾,看不清下边有什么东西。
而殷郊在朝下方看去之时,却看到一颗松树生长在悬崖峭壁之间,一根根虬结在一起的粗大树根,稳稳的刺入山崖之中,任凭吹经峡谷之间的大风如何吹拂,我自岿然不动。
那方圆有数丈的巨大树冠之中,有几个松塔在其中若隐若现,在殷郊看到那松塔的瞬间,殷郊就产生一种心悸的感觉。
“这松塔有问题!”
殷郊看到那松塔第一时间,便感觉到这松塔必然是有蹊跷的,只见那松塔在树冠之中,表面的鳞片仿佛在呼吸一般,一松一弛,极为有韵律。
而且在见到那松塔之上,殷郊见到其上萦绕着青色之中,带着赤红的妖气,跟殷郊在军营之中见到的那妖气如出一辙。
就在殷郊还要仔细打量那些松塔的时候,有一个松塔的顶部的两瓣鳞片忽然张开,其中是两颗松子,仿佛是人的眼睛一边,释放着毫光,看向殷郊。
殷郊见此,心中便是一惊,不由的后退几步,离开了山崖,见到殷郊如此,苏全忠不明所以,也赶紧跟着后退几步,一脸戒备的看着山崖的方向。
此时的苏全忠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辨别有没有敌人,因为自殷郊来到前军营地之后,苏全忠感觉一切都是他从未经历过的。
本能的就以殷郊的动作为样本,生怕行差踏错,这不是苏全忠胆子小,而是苏全忠从未经历过妖邪鬼祟之事,现在的一切已经超出他的认知。
“小心!”
听到殷郊轻喝的苏全忠抽出随身的佩剑,小心的戒备着殷郊所盯着的方向,可是苏全忠却看不到任何东西,可是他却发现殷郊的身躯微微一震,心中更加紧张。
“全忠你先撤回营地,这里不是你能够插手的!”
苏全忠正在精神非常紧张的时候,殷郊的声音却传到了他的耳中,苏全忠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是却发现自己呆在这里,却没有任何的用处。
“全忠,此时不是逞强的时候,你且返回营地,命令你前军的一千精骑瑾守本寨,等待孤返回营地,申公豹上仙曾经给孤不少底牌,你不用担心孤的安危!”
见到苏全忠犹豫不决,殷郊心中也着急起来,推了苏全忠一把,然后开口劝解的开口道。
“殿下,你拿着!”
被殷郊推了一下,苏全忠此时也醒悟过来,自己都不知道要面临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去应对,留在这里不过是一个累赘罢了。
不过看了看殷郊兵器并没有带,就算是腰间佩剑也给了郑伦,现在可谓是手无寸铁,于是心一横,直接把佩剑取下,递给殷郊。
殷郊也没有客气,直接接过长剑,横剑在胸前,再次催促苏全忠,言语之中那焦急之意,苏全忠完全能够感受的到。
苏全忠见到殷郊收了佩剑,直接也顾不得其他,转身便朝着军营的方向急奔,只是片刻之间,苏全忠的身影便已经消失。
而此时的殷郊却根本顾忌不到苏全忠的远去,因为殷郊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山崖的方向,脸上的凝重之意,是前所未有的。
就在殷郊自悬崖处退后数丈之后,便见到无数的青色之中带着红色的妖气开始在空中凝聚,殷郊最开始基能的就要逃走。
可是就在缓缓后退的时候,心底却有一种渴望,是那种如饥饿之人,见到一顿丰盛的每餐时候的那种渴望,这种渴望告诉殷郊,不要走,战胜眼前这邪祟。
故此这才有殷郊让苏全忠先走,而自己则站在悬崖前,提着长剑戒备的看着悬崖之上,慢慢越汇聚越多的青色之中带着红色的妖气。
就在苏全忠的身影完全的消失之后,那妖气似乎也完全飘荡而出,只见那妖气在空中盘旋、交合,慢慢的汇聚成一个模糊的人的形状,其上妖气森然,带着无数的煞气。
“咦?”
“你居然没有逃走?”
“桀桀~~,气血旺盛,若是吃下你,足以抵过汲取数十人的精血,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在殷郊戒备的目光之中,那模糊的身影发出桀桀的怪笑,那声音让人闻之便遍体生寒,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殷郊也想撒腿就跑。
不过识海之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自己肯定能够胜过对方,这声音出现,殷郊莫名的就心安了许多,对那个妖气形成的那个模糊人影惧意也减少了几分。
“孽畜,你自得道不易,为何要吸人精血?难道不怕在天劫之下化为飞灰么?”
殷郊看到对方煞气浓郁,明显不是简简单单的偷偷使前军几个人失踪那么简单,明显对方是那种罪孽深重之人。
“天劫?”
“呵呵,本座自开天辟地以来,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劫难,区区天劫本座自有办法渡过,倒是你,一个凡人之躯,居然能够追踪到本座这里,想来你也是有些能耐。”
“不过即使如此,也改变不了你是一介凡人的事实,乖乖的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