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一个幼稚的小女孩滑倒在冰天雪地里。
“娘,爷爷,奶奶,我第一次看到雪,好漂亮啊!”
第一次去到北方的小女孩儿,第一次看到了满天的飘雪,还有软乎乎的地面。
她兴奋极了,开心极了。
不远处的马车上,是穿着华贵的老者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穿着貂皮大衣的女子。
女孩儿,在这无垠的雪地里奔跑。
那是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情。
雪,夜。
寒凉的雪,欢乐的雪。
...
装束整洁的青年,还有穿着红妆的女孩儿。
在家乡老屋的见证下,在所有人的祝福声中拜堂成亲。
女孩儿在嫁出去时,泪流满面,挥手告别自己的家人。
“爹娘,我会常常回家看你们的!”
女大不着家,带着自己的嫁妆,嫁到了刘家。
泪流满面,从此,她就是别人的妻子了。
...
小小的孩童出生了,是个男孩,哭的很大声。
看着小小的生命,虚弱的女人怀抱着,有些感动:“他哭的好大声呢。”
“叫什么名字呢?”
“就叫他东伟吧,希望他长大后能成为东方的伟人。”
“那要是做不到呢?”
“那就平凡快乐一些吧。”
...
到了刘东伟结婚的日子,那时是他和叶琅梅在摆酒设宴。
刘东伟的父亲早早的就去了,只剩下了他母亲一人在。
但能看到儿子娶亲生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
这些过去的回忆就好像影像一样,一个个的宛如影像一般浮现在周围。
老太太看着这半空中的影像,呆呆的发笑。
虽然记忆已经是一片空白,但在看着这些属于她的人生片段时还是发自心灵的欢欣。
刘东伟看着这半空中琳琅满目的影像,有些酸酸的,这些影像有一小部分是他母亲的,但大部分都是关于他的。
他的幼年、童年、少年、青年、中年。
只要老太太还记忆中,只要有刘东伟存在的时间,都会显示出图像。
然而越到后面,图像就越加的模糊。
就像她的记忆在不断的随着时间模糊一样。
这些图像也在逐渐的模糊中。
刘东伟呢喃道。
“这些是什么...”
“这是她的记忆。”
李卫看着这漫天飞舞的图影说道:“这个盒子,的确是一件宝物,他能够保存珍贵的无形之物。”
“比如说,回忆,你母亲的回忆被贮藏在这里。”
在李卫的天眼通下,这宝盒发出淡淡的灵光。
“灵光宝盒。”
李卫也不知道这盒子叫什么,就自己给他起了个不算
将回忆凝聚成沙,然后投入其中,保存。
只是奇怪的是,这灵光宝盒需要法力来催动,像是刘东伟的母亲,一介凡人,又如何能催动的呢?
很快李卫就知晓了,答案。
这回忆凝结成沙的一个场景里透露了答案,一个中年女子,正看着眼前奔跑的男孩儿,喃喃自语。
“我家有一个遗传病,年纪一大了,就容易忘事儿,我好怕以后把他忘了,我爸已经认不出我来了,我以后,应该也会变成这样的吧。”
“我好怕,但是我又不能阻止,这是我家族的病症。”
“我不想忘掉。”
“我真的好想将他成长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记下来,都深深的记在心里。”
在女人旁边看起来不起眼的灵光宝盒,发出淡淡的荧光。
宝盒有灵。
不仅,因法力而动,也因执情而动。
祂回应了,女人不想忘掉的愿望。
将这一份份的记忆化为风沙,存入盒中。
...
刘东伟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在明知道的自己的记忆将要失去,将仅剩的回忆凝结成沙存放起来,却点点滴滴都是他。
“母爱真是伟大。”叶琅梅一旁看着也忍不住啜泣,她作为母亲,是最有共鸣的。
如果她面临同样的选择的话,也一定会将关于孩子的记忆,全部存放起来,这是最珍贵的宝物。
刘磊看着叶琅梅的样子,暗自下定了决心,以后一定生性,要听妈妈的话。
不让她受伤。
此时,风沙凝成的回忆,也如同风沙一般随风消逝而去。
那毕竟只是被存放的回忆而已。
“这确实是一件宝物。”
李卫将盒子递还给了刘东伟,的确是这东西削减了刘东伟的福德,但这也的确是刘东伟家的东西。
刘东伟却是拒绝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