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严重。
“村子里有田地,靠山靠水,有鱼有虾,降水也不少,照理说,不至于过得这么战战兢兢的。”回去之后,陈佑怡满肚子疑问,去找秦子恒问个明白:“为什么看到村里人都住的破破烂烂的,就差食不果腹了。”
虽然不至于食不果腹,也没好到哪里去,白米饭也不是顿顿能吃饱。一日三餐里面,总有一两顿是需要喝半碗米煮一大锅的清粥。
秦子恒闻言,看向陈佑怡,眼睛里的情绪让陈佑怡莫名的心虚了一下。秦子恒很快收回了视线,再看去已经和平时一样了。
“让村民吃不饱的,不是老天爷。”秦子恒说道:“村里的田地,大多是县城里的地主们的,大伙儿辛苦种了一年,一半要交给地主老爷们当租子。”
“另外,”他语气淡淡的,听上去却有些冷漠:“朝廷的苛捐杂税也不少,村里人交完地主的租子,还要交各种朝廷的赋税,剩下来的,就只有勉强果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