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恼怒。

“你还有底蕴，大可施展便是！”

他看得出，林皇曦不像是在装腔作势。

这林皇曦的身上定然还有隐秘，他之所以与林皇曦言语甚至未曾动手，便是因为他心中那丝毛骨悚然的危机。

他有一种直觉，若是他此刻下杀手，可能死的会是他自己。

这是与之前神道十三天骄交战，未曾有过的感觉。

林皇曦徐徐垂头，她似乎在思考。

忽然，她低声轻叹一声，“也罢，你要小心。”

说着，林皇曦抬首，在她抬首那一刻，原本雪白的瞳孔，忽然化作了一片虚无。

一双眼眸，仿佛彻底消失了，与四周千疮百孔的虚无融为一体。

秦轩危机大作，他心中那一丝毛骨悚然便如若火药般炸裂。

白衣颤抖，甚至秦轩感觉浑身的肌肤都要炸开般，窜出的凉气如同幽冥之气。

他背后，秦祖翼猛然一震，便要冲出原地。

就在这时，背后一道撕裂般的痛楚传来，秦轩只感觉天地旋转，好在，他早已经反应过来，稳住身影，回眸望去。

只见林皇曦的身影出现在了他身后的虚空中，如何出现的，秦轩甚至未曾有半点察觉。

那一双宛如虚无般的眸子，更是让秦轩心神沉入到了谷底。

林皇曦的一只手掌上缠绕着灰黑色的虚无气息，而在起手掌中，便是他背后一半秦祖翼，在林皇曦的手掌中逐渐湮灭。

古帝秘！？

不对……秦轩望着林皇曦的一双眸子，他心神震动。

这像是超越了古帝秘之上的某种力量，这种力量，不是与天地法则共鸣，而是……在跳出了天地，超越了法则之力。

这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