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下第十位弟子,名唤孙石,千年来行道天下,被各方道友称作‘擎天大圣’。”
“在为师门下,目前只有一位弟子,也就是你师兄。名唤‘许仕林’,日后我再介绍给你认识。而你便是为师二弟子。”
“你可有正式的名姓?”
“娘说,我叫陈凌。”
孙石颔首,“日后便以此名列入师门名录。”
陈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孙石转过头。
“师父,还请你赐下本门镇门至宝。”
徐君明点了点头。
左手一挥,青铜镜和混元神门的投影进入陈凌丹田。
只有得了这两样,才是崇山门下嫡传弟子。
屈指一弹,一根绑着黄皮葫芦的黄色丝绦,如同灵蛇般,束在了陈凌腰间。
一座白云缭绕的小山,没入陈凌眉心,进入识海。
储物葫芦和随身洞天,也是崇山书院核心弟子的标配。
至于法器,他并未赐下。
一个是因为他手里实在没合适的,也因为陈凌还未修炼,还用不到。
更重要的是,孙石这些年征战在外,缴获了不少好东西,就让他自己武装自己弟子吧。
“傻小子,还不快谢谢祖师赐宝?”孙石道。
“多谢祖师赐宝。”
“好好跟着你师父修炼,争取早日成仙。”
“是。”
就在这时,徐君明和孙石的分身,被村正恭敬的请进了自己家。
比起陈氏母子,村正的住宅自然要好上很多。
泥土垒砌的院墙,远胜过柴扉,而且三间正房,两间厢房,也都是青砖为基,夯土为砖,青瓦盖顶,虽然仍旧简陋,但在这村子里,确是除了祠堂外,最好的建筑。
来到堂屋,村正亲自奉上茶水,把闲杂人等赶出去后。
‘噗通’一声,村正跪了下来。
“还望道长救我锦里村上下八百口老少的性命。”
徐君明一挥手,一股无法反抗的暗劲把村正托了起来。
“我不喜跪拜,有话站直了说。”
“是。”
“好叫道长知道,我们这里名唤锦里村,虽然良田不多,但紧挨着旁边的吴水河,靠水吃水,日子倒也过的自在。”
“可是那吴水河里滋生了妖精,要害你们性命?”孙石忍不住道。
村正摇了摇头。
“吴水河中自有河神爷爷管辖,并不曾滋生妖孽。”
“那你刚才嚎哭什么?”
“道长且听我言。在我锦里村之上是西平镇,西平镇在往上便是白山县。三年前,县里白龙寺的和尚占了县衙,阖县上下几十万人都受其管辖。”
“三年来,他们又是争粮,又是加税,让强迫我们服徭役。日子过得越来越苦。”
“你们就不反抗,任由这帮秃头压榨?”孙石道。
村正苦笑。
“不是没人反抗,但那些和尚法力高强,反抗者都被他们斩杀在吴水河中,死的人太多,连河水都被染红了。一连两年我们都没敢吃河里的鱼。”
“真是可恶。”孙石怒道。
“白龙寺的逼迫越来越甚,前些天传下话来,今年要我们锦里村,每户纳粮三石,否则便要将我们锦里村阖村上下贬为佛奴。”
“三石粮,若是往年抠抠牙缝或许能凑齐。但现在连续三年盘剥,各家各户早已没有半点余粮,村里田地又少,那里拿得出手三石粮!”
村正脸上一片愁云惨雾。
“眼看阖村老少都要被贬为人人奴役的佛怒,老朽没有办法,这才厚着脸皮,大着胆子恳求道长,给我们锦里村争一条活路。我们锦里村愿世世代代,供奉道长长生排位,日日祭祀,香火不绝。”
村正深深鞠了一躬。
看他面相晦气罩顶,就知道所言不虚。
略作考虑后。
“我可以帮你们。”
“多谢道长…!”
“先不忙谢。”打断他的话后,“有道是‘自助者天助’。贫道可以帮你们,但你们锦里村的村民保卫桑梓,也要出力。”
“敢问道长,需要我等如何出力?”
“我这弟子虽然长得丑陋,但法力高强,精通战阵。你们锦里村十八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男子,都需随他训练,将来反抗白龙寺,也需跟我师徒二人一起上阵,杀敌护家。”
“这…?”
“怎么?难道你们锦里村只是动动嘴,指望我们两个外人为你们拼杀,你们自己毫不费力,坐享其成?”徐君明冷声道。
“不不,道长误会了,我等绝无此意。只是我锦里村仅仅是百姓,又无兵甲,如何反抗白龙寺?”
“兵甲你们不必担心,只由我师徒二人替你们准备。”
村正一咬牙,猛然站直身体。
“若是有兵甲,我便抛去这张老脸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