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此等劣酒招待兄弟。”
杨嗣指着那行酒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好歹是个西城县令,这身份放到其他地方那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可如今他连招待朋友的好酒都拿不出来。
杨嗣说得凄苦异常,在坐的其他祭酒都是掩面而泣,想着当年的好日子,再想想现在,不由得悲从中来。
“杨兄别这么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法正安慰着杨嗣说道,这些他这几天倒是有点了解。五斗米教的教义很好,好得就像是书中圣人说的天下大同一般,但现实是残酷的,有支出就得有来源,就那免费的义舍义米肉一条就够让汉中糟糕的财政状况受的,普通人有这种免费的好事肯定开心,但有钱人受不了,这些钱都是从他们身上出的。
更何况商路的断绝,汉中之外的物资变得很紧张,纯靠自给自足只能吃饱饭活命,谈不上享受生活。
从杨嗣的这番话里法正也发现了汉中的另一个问题,杨家和张鲁似乎又不小的矛盾,而这些主要在钱财方面,法正相信有种想法的绝对不在少数,而这可以变成攻陷汉中的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