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喜欢麻辣的滋味,羊蝎子一样能涮火锅。
杨叔宝更喜欢单独吃羊蝎子的感觉,脊骨的边边角角带着肉,抱着一块骨头耐心十足的啃一圈,最后再把软软的骨髓吸出来,这真是美滋滋。
又是火锅又是炖羊蝎子,还有牛骨汤和羊肉炖萝卜,几个人吃的都是满身大汗。
南非人很生猛,妮可一个姑娘,吃热了后直接去拿冰块,她找来水杯将啤酒倒入其中,加了足足半杯冰块然后往嘴里灌。
杨叔宝弱弱的说道“这样很伤胃。”
妮可无所谓的说道“有科学依据吗?no,反而我们吃的东西太烫会烫伤口腔粘膜、食道粘膜以及胃粘膜,这可是有医学依据的。”
杨叔宝不说话了,自从上次没听妮可的话给果干果脯做好保护措施导致前功尽弃后,他已经不再固执已见。
张金杰让杜伦端起锅子他将烤地瓜给夹了出来,说道“这点还真是个问题,咱中国人吃东西都讲究趁热吃,喝茶也要喝热茶,实际上吃东西吃个温热就行,太烫不好。”
杜伦道“这不废话吗?我们老祖宗流传下来一条生活经验,滚沸的热水不能直接喝……”
“滚蛋,我认真的呢。”张金杰骂了他一句,“你小子见识少,吃热食喝热水是有瘾的,很多老一辈的人吃东西喝东西都要趁热,日积月累下来,口腔、食道和胃粘膜都出了问题。”
杜伦跟他争执起来“这也有瘾?怎么什么也有瘾呀?”
“有个批瘾。”卢鹏辉一边拨开烤地瓜外的干泥壳子一边随意的说道。
杜伦悻悻道“这个瘾倒是真存在。”
杨叔宝怒视他们两个,臭流氓。
卢鹏辉这才反应过来,他叫屈道“我说的是‘有个屁瘾’!”
“别说了,渣男!”杨叔宝给他杯子里倒满酒。
他给妮可拨开一个烤地瓜,生命泉灌溉出来的地瓜品质非凡,皮薄而有韧性,这样撕开个口子便能将整个地瓜片给剥下来。
地瓜皮下颜色金黄,掰开后里面的肉却是橙红色,轻轻一捏甚至有黏黏的汁水往外冒。
杨叔宝道“吃烤地瓜真得趁热了,这个凉了不好吃。”
卢鹏辉拿着他剥开的烤地瓜一个劲吹气,接着突然轻轻咬了一口开始哈气“呼呼,好烫好烫啊,呼呼。”
张金杰道“班长你慢点吃,这玩意儿咱管够。”
卢鹏辉笑道“这才是吃烤红薯的正确方式,趁着热、左手倒右手,右手换左手,然后趁它不注意突然来一口,这是对红薯的基本尊重!”
妮可咬了一口后对杨叔宝嫣然微笑“好甜。”
杨叔宝柔声道“没有你的笑容甜。”
杜伦端着自己的碗去一边吃了。
张金杰笑道“你看看你,老护,你咋不分场合的虐狗?咱肚子兄弟被你虐惨了。”
杜伦贼笑道“我走开不是被虐了,而是班长放屁了。”
张金杰脸色都变了“班长?”
卢鹏辉不悦道“肚子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心呢?”
张金杰松了口气“你没放就好。”
卢鹏辉耸耸肩道“我放了啊,不过又没味道,肚子要是不说你们谁知道?”
杨叔宝跟妮可麻利的收拾东西就走。
“开玩笑而已。”卢鹏辉给他们一个白眼。
不管是不是玩笑话,反正老杨憋了一口气,他的肺活量大,这一口气憋几分钟没压力。
这一顿吃的爽,把他们吃的头顶冒热气、汗流浃背。
结果出门的时候寒风呼啸,张金杰和杜伦都中招了,他们俩全感冒了。
还好寒流没在南非停留太久,低温天气持续了一个来周,温度重新开始升高。
但草原的草木不是那么碧绿了,叶片末梢开始泛黄,野花更是逐渐枯萎。
这已经很不错了,离开保护区往外看,绿草原已经变成了黄草原,隔壁老王带上了麦秸秆草帽。
就此,保护区又迎来了一个发展期。
随着其他地方的草原变得干枯,保护区的绿草开始吸引迁徙经过的动物。
特别是飞鸟,从去年开始许多本来要继续北飞的鸟儿便停留在了保护区的湿地中,今年更多了。
寒流给自然界带来的影响是全方面的,天空中是候鸟北飞,草原上是万兽奔腾,海洋里则有鱼群迁移。
三月下旬偶然一次去海边收拾游艇,他看见诸多海豚全游出了海湾,然后在海面上跳跃滑翔。
他以为海上有什么事,便让麦森过来一起开船离开海湾想看看情况。
但游艇还没有离开海湾呢,杨叔宝站在船头往下一看,看见海里全是鱼!
全!是!鱼!
水面之下到处都是鱼,且品种统一、个头相近,这些鱼大约三四十公分,鱼体较长,前部近圆筒形、后部侧扁,背色漆黑小腹雪白,一身鱼鳞鳞次栉比。
“鲻鱼。”麦森喊道,“这是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