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以找县老爷问问清楚。”凌霄说。
“可李石头一家的确看上去没有钱。”有人插了一句话,“他们家里的人一直都吃的是粗粮,还有就是也没有穿什么好衣服,多是带着补丁的衣服。”
“你们可能奇怪这钱去了哪里?不要忘记他们可是连着好几次男婚女嫁,还有建好房子,还有徭役什么的,都需要用钱,你们回忆一下李石头一家曾经有段时间过的还好。”凌霄说。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里长家的人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的确是如此,当时李涵结婚时说是把家底都掏光了,可后来也没有耽误后来几个孩子婚嫁,还专门增盖了好几间房子。
“至于后来为什么不行,那是因为李王氏的心肝非要负责去卖绣品,一开始还只是拿到钱后自己去吃喝玩,还是把一部分钱款拿回家。
可到了后来拿到钱后不单单要吃喝嫖,还学会去赌场,出了一个赌徒,就天天想着怎么能够一赌成为富豪,结果把宋氏挣来的钱都扔进赌场里,转过头去就说没有拿到多少钱,骗我侄孙女接着绣。
卖了钱后再接着进赌场想要发财,有了赌瘾的人基本上无法戒除,反正没钱了再让做大嫂绣。这一次还是赌输了,没有银子还钱,再加上我家侄孙女手受伤后无法再绣,就把自己的嫂嫂典卖掉,太坏了。”
听的里长一家人有些发懵,他们也知道李石头的妻子最疼爱的是最小的儿子李海,李涵在村子里是不下地的人,那么李海作为最小的一个也不下地,常常去县城里,据说打工,隔段时间拿些银钱回来。
之前李王氏还到处吹嘘自己儿子能干,想不到会是这种的情况,合着就是这么糊弄村子里的人,大家还都说那个小子上进,此刻的里长一家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整个一个颠覆。
凌霄看着奇奇怪怪的一家人,没有马上说话,而是静静坐在那里等着他们接受这个现实,其实谎言之所以没有被揭破,就是因为村里人一般不会进县城,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而且他们还记得那个家伙真的搬进县城里居住。
里长一家人此刻才发现他们都被人骗了,尤其是女人们更加生气,要是早知道宋氏的刺绣这么值钱,那么她们早就把自己的女儿送过去指点一下,不要和宋氏一样厉害,一半就成。
啊!想想就很生气,她们自然认出来跟着道长出来的人有宋氏,自然也发现这位是裹上三寸金莲,她们现在才醒悟过来这种人根本无法下地干活,所以之前她们的嫉妒现在看起来很可笑,她们有必要和宋氏比?
在里长家的女人在反思时,里长此刻惊呆了,他记得父亲说过:这人不能沾的东西就有一个赌字,一旦沾上很有可能倾家荡产,最可怕的是赌瘾上来的人只要能拿到钱,什么事情都能干。
只是这位贵人是什么意思?里长心里还是带着几分疑惑,不知道凌霄是故意说出来,或者是说的假话,亦或者就是想要借刀杀人,想要让他对付李石头一家。但转念一想,他有拒绝的权利吗?
凌霄看出来后说:“贫道可不是诬陷他人,为了想要知道侄孙女挣到的钱到底去了哪里,让罗大帮着找找,才发现那个家伙竟然是赌场的常客。
算起来你的父亲去世也没有四年吧?那时候李家已经开始吞我侄孙女挣的钱,李海一开始就负责卖绣品,说是自己有熟人,可以卖的高点。
我侄孙女之前就没有做过绣娘,根本不知道价格,所以就这么被骗过去,十两银子就说是一两,后来李海一直这么做差价,即使如此也算是不少钱。
李家也因此有了婚嫁的银子,李海结婚后直接就利用之前的扣下来的银子在县城里买了一个小院,后来就说自己在县城打工住在小院里。
隔段时间回村里拿绣品,拿到银子后一部分被那家伙交给自己的妻子作为私房钱,还有一些拿回村子里作为家用,还有一些攒住后想要发财,却一次次失败。
最后他就进了赌场,在赌场里输了不少银子,还在青楼里有相好的,后面的这些东西都是我让罗大让人给查的,是真的吧?罗大。”
罗大一直挺直着身体,右手扶着刀把站着,听到这里连连点头说:“真的,绝对是真的,那些赌场的人还奇怪李海怎么有钱,不过他们只要赌徒给钱就行。
我去查的时候,知道他这段时间卖嫂子的银子又花的差不多,开始被赌场开始逼债,从妻子那里拿来一部分钱还不够,听赌场的人说想要给赌场带一些人过去赌钱,也不是下一个冤大头是谁?”
而凌霄隐晦地看了一眼里长的大孙子,那个才十多岁的人正好看向凌霄,两个人的目光一堆上后,对方马上有种被人发现问题的感觉,另外他怎么感觉下一个冤大头就是他。
就在昨天遇到回村的李海,还给他说:要带他会外面耍,不会把自己带到赌场里去耍吧?想到这里的他有些感觉不对劲,不是吧!天啊!
而里长也想起来大孙子昨天晚上刚刚说过要跟着李海去县城里做事,之前他们都以为李海在县城里有关系,现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