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看外面天色有些发白,她就穿衣后起床,推开窗户后就见外面的雪还在下。
之所以白了几分,不是天空亮了,而是下雪后的洁白。她呼吸了一下冰冷的客气,就出去练剑,即使她早就比一般人厉害,还是要做个榜样。
而在她开始练剑后,过了一阵絔蓦也醒了,她马上起床看了一下后就跑下来跟着练剑,絔蓦后来练到自己的手臂有些乏力还是坚持中。她不想着遇到强盗时只能等着别人来救,这样有些太被动。
再说另一边,那些派出人想要看看情况的人感觉出来不对劲,因为他们昨天晚上,一直有着松散联盟的各个组织都派人打探大宅子里的情况,结果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一个没有回来,可以说是失手,二个也是没有回来,那么会不会出现问题,等到三个、四个都不出来的话,那么问题的性质绝对变了。
那一个个人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怎么看都感觉那个宅子像个张着大口的怪兽,甚至到了让大家有些惊慌,要知道他们派的人都是最灵敏的一个,为什么他们一个也没有出来
这对大家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不可能存在的可能,他们去了哪里一个个问题出来了,但没有人回答,整个气氛一下子有了不小的变化。
有人终于按捺不住,就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有什么看法”这个问题没有人想要回答,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我记得阿嘤说过让咱们不要动,现在阿嘤在哪里啥他还在睡觉这都什么时候还在睡。”说话的人火气一下大起来。
“人家有美人陪着,怎么可能这么早起来他自然是可以慢慢等,咱们能够和他一样吗根本就不一样好吧”有人阴阳怪气地说。
说话的人是个长得一般的人,就是路上有可能随时遇到的那种男人,唯一和一般男人有些区别的是他的力气比较大,好学过一些功夫,也算是有些资本的人。
他一生中做过的最令他自己后悔的事情是曾经被阿嘤的美色所吸引,当时的他太过无知,竟然恨不得把美人捧在手里百般呵护,遭到阿嘤冷遇,也是死皮赖脸跟着。
但后来知道阿嘤是一个男人,让他恶心的差点吐了。他想要报复时,正好看见阿嘤的手下人杀人不见血,让他从各个方面离开阿嘤远远的。
虽然他本人不喜欢阿嘤,但不会跑去找事,只会阴阳怪气一番。后来他发现想要找阿嘤算账的人一个个都死于非命,让他心里对阿嘤又是恐惧,又是更加讨厌,说话时比较注意。
但又因为太过嫉妒的原因,时不时冒出来一些酸话,而这句话一出来大家都是默然了,因为嫉妒的人不单单是刚才说话的人,要知道阿嘤身边可是从来就没有缺少女人,而且是各个类型的都有,让他们不得不嫉妒。
可更上一层的人知道,阿嘤还有不少后门,让他在这个地方混得是如鱼得水,甚至有人发现自己戴了绿帽子后想要报复,结果是被阿嘤反杀。
后来的人知道后更加有些敬畏阿嘤,就是有些不满也只是在自己人之间谈谈,严禁跑到阿嘤那里找事,以防止外人去专门找事。
有人回想起阿嘤的手段后,就连忙开始转移话题说“看样子咱们还是小看了那些朝廷的人,就是不知道那一支队伍里谁做主”
他们曾经想过找队伍中可以拉拢的人,但根本没有找到机会,他们这些人出来时都是两个人,能够出来办事的人一个个身手敏捷。
发现外面的人搞事后就打草惊蛇,让出来办事的人更加谨慎,竟然没有找到机会去找到拉拢朝廷的人,很多消息根本就不知道。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有凌霄在,在路途上就把那些人好好教育一番后,都是知道自己的处境,要是和匪徒勾结的话,下场只有一个成为匪徒。
这些人里大都是原本就有官身,和匪徒勾结后一眨眼就变成匪徒,这中间的落差很大,那么他们一旦成为匪徒,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招安。
就算是最后的招安成功,但每一个被招安的人,他们身份上已经打上匪徒的烙印,就算是招安后也是无法洗白那个大大的污点。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做
匪徒的打算一开始就不可能成功,唯有强迫他们才有可能成功,而凌霄则让人注意安全,也减少了大家的外出,事实上外出办事的人都是有傀儡跟随,最大限度地保证了安全。
匪徒们又想出来一招让阿嘤去接触那些人,因为阿嘤在外表上是女人,那么最大限度地降低了别人的警戒性,可这一次又失败了。
那个队伍的人根本就是不信外人,不管是男还是女都不信,简直就是见了诡。这怎么不令他们着急这怎么让他们来个里应外合
阿嘤说还是早点离开,去前面埋伏。更加好的是这天气变了,开始下雪,这种天气意味着不可能上路,上路的话人都受不了。
他们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就有机会算计那些人。另外,其他人一般也不会走动,自然是没有人能够救他们,这一次他们打算来个全部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