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从今年开始,在寿乡,肯供女儿读完大学的家庭拥有一个重疾险的名额;家有两个或者三个女儿完成学业的,就两个或者三个名额,以此类推”
罗青羽建议道。
家里有几个女儿,有几个能够大学毕业的,便有几个名额。从今年开始,往年的不作数。每个年代有每个年代的律法条例,无法惠及过去。
穷苦人家有句话,敢死不敢病。
虽然农村有医疗保险,但患上重病真心治不起,只能回家等死。不要觉得住在农村就不会患绝症,大谷庄除外,别的村有民众确诊绝症时已经是晚期。
因为不敢病,很多人身体不舒服也不敢去医院。既心存侥幸,更怕浪费钱,在家熬着熬着,人就没了。
罗青羽的这个建议,是让这些家庭多了一层保险。
意思是,女儿们读完免费的九年义务教育,未来的高中、大学同样免费。这些家庭只需负责她们的衣食住行产生的费用,其余不必担心。
等她们毕业,这些家庭便多出一次重疾治疗的机会,不限时间,仅限家庭成员使用。
“这个好,我强烈支持”谷展鹏夫人吴云霞一听,顿时热情高涨,“真的这等于鼓励大家尽全力供女儿上大学”为使自己拥有一次重疾治疗机会。
这个提议算是把“生女保命”的说法落实到位,人这一生无病无痛当然好,若有,老人们至少有勇气到医院检查,不给儿女添麻烦是他们最大的希望。
“这会不会导致大家重女轻男”阿青的提议太给力了,谷展鹏不免替男同胞担忧。
无论是重男轻女,还是重女轻男,都不是他提出助学计划的初衷。
“不可能,儿保姓,女保命,很多家庭不会亏待儿子。”丁寒娜刚刚加入群聊,极力支持此提议,“反而有些家长以为有金刚不坏之体,对这份保障不屑一顾。”
想要彻底消除重男轻女的观念,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仍需努力。
丁寒娜的存款不多,愿意全部捐出。反正她的钱不是她的钱,捐了不心疼。并且转达冯莱、钟康明的意思,每个月从工资里扣出一千,尽自己的一分力。
“可惜咱们能力有限,帮不了外边的姐妹。”见有外地人响应号召,参与捐赠,吴云霞叹气道。
不仅农村重男轻女,她在城里也见过不少。可惜,大鹏企业资源有限,鞭长莫及。
“一步一步来嘛,等将来大鹏冲出国际,再扩大扶助范围就好了。”谷妮对伙伴们的能力相当看好,她和冯莱等人一样,每个月固定捐一千。
和几位大佬不同,她们是普通的打工仔,有力出力,哪怕捐一分钱也是心意。
“酷我支持”
今晚在这个群里最开心的莫过于艾达,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次抱着侥幸心理的求助居然得到如此积极的响应。
“看,我成功了”在顾家,艾达惊喜的望向一旁看新闻的丈夫,“一帆,咱们”
要不要也捐点她家财不多,哪怕把全年工资捐出去也仅是杯水车薪。
“今年大鹏公司的分红我一分不要,”心有灵犀一点通,顾一帆头也不回的举手,坦然道,“全部捐给助学计划作运转资金。”
噢买嘎,艾达兴奋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狠狠亲一口
“谢谢。”
然后,她把顾一帆的话放进群里,引起股东们纷纷慷慨解囊。杨雨嫣和谷展鹏把今年的一半收益放进去,剩下的一半另有他用。
而罗青羽和顾一帆一样,把全年收益捐了。她不等钱用,捐了就捐了,但要补充一句
“助学费用止于大学,之后比如读研读博的一切费用自己解决;另外,女孩们学业有成后,如果跑到国外为他国添砖加瓦,一律取消所在家庭的重疾名额。”
这一点,大家没意见,唯独艾达反对,极力替姑娘们争取权利
“她们有选择去哪里的权利”
“我尊重每个人的选择,”真心的,罗青羽坦然道,“但钱是我出的,我有收回的权利。”
这一点,在宣传时是必提的重点。
免得将来落人话柄,被人说大鹏企业的慈善有欺骗性质,消费民众的积极性。
“嗯嗯。”谷妮、吴云霞深以为然,赶紧拿笔记下。
提出这个,不代表罗青羽反感向往国外生活的人,她亲哥、年哥均在海外留过学,并且认为每个国家都有值得人们学习的优点。
包括她自己在内,也曾心生向往,曾经有过“世界那么大,应该四处走走看看”的冲动。她想过了,等踩遍祖国河山的每一寸土地,便到国外旅行去。
需要多长时间,她不在乎。
有得必有失,人们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都要舍弃一些东西。比如金钱,比如精力,再比如时间。
罗青羽的意见获得众人的支持,艾达一人抗议无效。
她“”
群聊到此结束,除了群里几位大佬的捐赠,谷展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