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记的酒是经过检测的,不然哪敢给客人们喝毕竟新品种。
像老王、老吴这等防范意识重又有能力的,一早自己也拿去做检测。这才知道罗家的酒不仅没毛病,对身体还有莫大的好处。
连检测站那些人都想买,可老王他们不敢说,因为小罗说以后不知还会不会有。
话说,连罗宇生自己都不晓得那乌甘草米酿的酒有如此功效,是受他委托酿酒的那间酒厂检测过乌甘草米,前阵子刚和他签定入股合同,并且进行公证。
这是新酒,是一笔大买卖。
厂方给出两个方案,一个是甲方买走酿酒的方子,日后只从乙方购入原材料;一个是甲方同意乙方技术入股,定期分红。
酒厂派专家核查过,基本确认乌甘草是全国首发发现物种,其他国家未曾出现过。至于专利的归属,罗宇生和谷宁一口咬定这是自己女儿交给她外公的。
这种说法,可以避免谷家兄弟日后找借口来分一杯羹。
因为孩子外公生前曾为此事夸过她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至于那个向她问路的陌生人,一直找不到。
既然找不到人,又是罗宇生发现其用途的,以他名义申请专利,再签给酒厂,等那个原主人找来再说。
这乌甘草的作用太难得,自己不先登记,随时可能被其他公司捷足先登。
如此一来,即使日后有人觊觎,或被他人发现乌甘草的用途及种植方式等种种涉及法律的问题,自有酒厂及其背后的财团与之周旋。
罗宇生无事一身轻,定期收钱便可。
其实,酒厂给的两个方案他都不满意,他更喜欢自己出来单干。扩大乌甘草的种植,建立酒厂,办理各项检测及其专利权商标权但闺女说他会累死。
有钱赚固然好,人没了,赚再多的钱有什么意义没了父亲,孩子日后在婚嫁方面都要低人一等,因为他们是没爹的孩子。
别以为增过一次寿就万事大吉,须知他们夫妻是改过运的人,难保不会改第二次,到时岂不人心惶惶,家宅不宁
所以,他接受第二种方案。
那间酒厂原是国企,这些年的经济效益一直在走下坡路,去年年初被青台市一间公司出资收购重组。
他们总部派来搞改革开发的产品经理无意中路过罗记,进来吃饭一聊方知大家都是老兵,顿时一见如故。
多亏他帮忙,罗宇生那点乌甘草米才被酿成酒,同时让厂方发现这款独特的新酒。
经过几个月的测试,发现大毛病治不好,小毛病只需一瓶酒下去慢慢开始好转。比如老寒腿,风湿骨痛等老年病,对三高、妇人的月子病均有一定作用。
其它功效有待发掘,只要对人体无害就行。
原材料独特,传统的酿酒技术现代高深科技原理及应用,酒烈,好喝,且无副用,大家是求之不得。
只是那乌甘草种起来比较麻烦,得种好几遍,短期内无法进入市场。罗宇生让谷宁找大谷庄的农户种,他们是最早接触到乌甘草的,受过老丈人的指点。
大谷庄太穷,种植乌甘草对他们来说将是一笔大收入。他叮嘱他们保密,别让外村人知道怎么种,否则吃亏的是大谷庄的村民。
据老战友透露,将来这酒铁定供不应求,它的效果太诱人了。小毛病折腾起来更要命,甚至生不如死。
比如牙疼,老战友捂着腮帮子一脸的遗憾,因为乌甘草酒治不了它,真要命。
总之,现在罗宇生除了罗记,额外添了一笔大收入。这一切只有谷宁知道,其他人,包括孩子们一无所知。
“唉,自从住房改革之后,大家都在卖房买房,房地产市场很活跃啊”酒拿到手,老吴心满意足之余开始有闲心聊天。
尤其在姓孙的走了之后,他可以畅所欲言,无所顾忌。不是他怕姓孙的,而是对方常常把无知当风趣,老拿一些捕风捉影的话怼自己。
偏偏有些话自己不能说得太明白,差点被憋出三高,连乌甘酒都压不住。
“可不,”说到房地产,王老也十分感慨,“房价涨了不少,还好我儿子他们买自己的福利分房,不贵。”
“幸亏你们买得早,”说到这里,老吴一脸神秘地说,“听说青台市、西环市引入大笔资金,明年开始大搞经济开发,到时那房价哼哼。”不言而喻。
“诶小罗,我记得小谷一直想换大房子,对吧”王老忽然盯着罗宇生问。
“是有这个打算,”罗宇生坦承,“可钱不够,还差一大截,要不您二老借我点”不差了,但做人不能太直接,要低调。
“少来,”老吴指着他,戏谑嗤笑道,“我知道你小子不差钱。”
“做了几年生意,好好的小伙子就这么学歪了,不老实。”
俩老头儿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他。
罗宇生笑了笑,“那你们提点提点我呗,我正头疼在哪儿买最划算。”
“谈不上提点,就随口说说,”老吴说罢左右瞄瞄,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