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这种情况她如果再不来露露脸,那么这两个阵营之间的火药味估计会浓烈到使人捂鼻。
不过,即使她来了,叶斓珊发现陆家抱团的情况竟然也如此堂而皇之。几乎是没多久,一些家族的重要人物便去了会议室开会。
叶斓珊挑眉,“他们是准备搞一波大动作吗?”
十七点头,“陆家已经太长时间随波逐流,现在想要主动掀起风浪,也要审视一下自己有没有和我们少爷斗的资本。”
不知道陆离他们是想和顾家拼什么?
智力、财力还是魄力?
无论哪一项,至少在目前为止他们都没占据上风。
茶会结束后,已至深夜。白落歌和叶斓珊告别,没有乘坐司机的车,而是一个人去街上散心。
但没走多久,就在老巷里迎面碰上了醉醺醺的齐云。
白落歌没看他,自顾自的往前走,却被齐云拽住了手腕。
他身上的酒气很浓,神情也有些朦胧,但说的话却嘲讽无比。“白落歌,你别以为现在还有人护着就可以继续过安稳日子。”
“你们白家在意大利的做的那些龌龊事,我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听到意大利三个字时,白落歌身形微僵。
看到她怔住的样子,齐云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了得意之色,“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你。什么千金大小姐,还不是早早被黑手党的人睡过了?”
白落歌从未料到这件事会被除了白家以外的人知道,那种感觉就像是重新下了一次地狱般。 齐云见她面色苍白,笑道,“张明泽要是知道了自己捡了个二手货还不得膈应死?不仅仅是张明泽,如果我把这件事泄露出去,你觉得整个c城的男人都会以什么眼光来看
你?”
“同情、鄙夷还是可笑?无论是哪一种,都足够颠覆你现在的形象。”
白落歌直视他的眼,“那你就去说吧。”
她连死都不怕,身败名裂算什么?
都不用等别人的眼光,白落歌早就自我厌倦很长一段时间了。
况且,如果身败名裂能换张明泽对她的嫌恶,白落歌觉得那简直是笔好买卖。
齐云愣住了,没想到白落歌会面对的如此坦然。他的心中升起一股愠怒,加重的攥紧了她的手腕,“好啊,我看你这么无所谓的样子,对那种事估计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吧?反正都是睡,你今天陪我睡一觉又怎样?”说
罢,还摸了把她的手背。
白落歌强忍住心中的强烈的膈应,面露嘲讽,“陪你?齐云,你以为你是谁?”
“你看不起我这种女人,但想让我陪,你除非有能力让白家重新估量你的价值。不然我这种女人就算是作为一个玩物也永远轮不到你。”
齐云被她的这番话气的浑身颤抖,“你不想活了?白落歌,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
“你当然敢,但如果你真的敢这么做。我也大可以一了百了。”
“一了百了?你们白家的女人怎么可能就只有这点出息?历代以来个个都是美女蛇,无所不用其极!”齐云唾骂着,直接把白落歌重推在了墙上。
力道之大,她感受到了一阵清晰的骨痛。当齐云高大的阴影再次笼罩她时,白落歌的整个身体都僵了。
然而,就在他压住她准备去撕衣服时,整个人的脸色突然变得扭曲起来。
齐云神色痛苦,两只眼睛都开始充血!
白落歌被这一幕吓了一跳,趁机离开了他。齐云痛的满地打滚,挣扎的厉害,忍不住哀嚎出声,浑身都开始抽搐。转而向她求助,“救我!救救我!”
她看着他充满惊恐的一双眼睛,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齐云痛的生不如死,怒声指控着她,“白落歌,你见死不救,会遭报应的!”
白落歌闻言,觉得他的话十分荒诞。
她为什么要救一个品性恶劣而且还妄想对她意图不轨的男人?
他又凭什么?“遭报应就遭报应吧。我曾经这么忠诚的做上帝的信徒,那么用心的向他祷告。可后来才发现,那些,主根本都不在乎。”白落歌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在恍惚的同
时又起了些许冷酷的笑意。
原来,这就是人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模样。
那么她曾经生不如死的时候,是否也如同齐云这样,狼狈不堪?
“小东西,你说的很对。上帝一直很忙,根本来不及管那么多人的痛苦。”这时,一个突兀的男声在巷子中出现。
白落歌转身,发现一个头戴着小丑面具,长头发的男人。他就这样站在那儿,逆着光,却给人以浓烈的阴鸷感。
躺在地上的齐云见到这一幕,更是吓得浑身打颤。
他的手上握着一把枪,在欣赏够齐云的脸色以后,就毫不犹豫的开枪。
暗枪袭人。当子弹无情的穿透齐云的心脏时,后者便当场毙命。
这下连白落歌都开始慌了,她警